很遗憾,她是因为忘带钱了,才会对沈岑洲呈现那么一丁点儿娇软。
身子陡然间失去平衡,沈岑洲不满的皱眉,“来如风、去如风,你当自己是黄飞鸿,会佛山无影脚啊,要不要我把你送少林寺拜个师啊。”
“黄飞鸿还是算了吧,当个十三姨还是可以的。”
言毕,向苼还不忘留下一个意味声长的笑容,“来,叫声姨。”
沈岑洲翻着白眼,“又是姨、又是小姑妈,你家缺亲戚啊。”
向苼脸上的笑容猛然收敛,落寂显而易见。
她似低语似自嘲,“对呀,一直都是一个人,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沈岑洲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随即略显慌乱的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向苼悠悠的叹息,语气之中尽是忧愁,“隐藏许久的阴霾被人当场揭开,这滋味就好比。。。。。。”
如果可以沈岑洲恨不得直接给自己当头一棒。
此时他闷着头,显得比向苼更抑郁。
心中的思维更是已经发散的毫无边际。
现在他应该哄向苼开心的。
可逗女人开心这门课题他尚未进修。
思索了一会儿,沈岑洲猛然灵感乍现,想起了有次被他家母上大人逼着在客厅看的一出浪漫偶像剧的戏码。
四处打量一番,沈岑洲决定就地取材。
“看,我手里有什么?”
隐约看到沈岑洲手掌外露出的一个硬物的边角。
向苼将手杵着额,决定配合沈岑洲的演戏,含着笑回应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沈岑洲左右手在向苼的面前晃悠一圈,“看,这是什么?”
很遗憾,四溢的辣椒粉阻止了沈岑洲接下来的演说。
隔壁,店家提醒道,“同学,不要玩辣椒粉哦,会辣眼睛的哦!”
被辣椒粉刺激的满脸泪水的苦逼校霸沈岑洲同学如今已经彻底放弃治疗。
哄妹,好难。
他无非就是想将徒手变戒子的小魔术改良成徒手变辣椒罐。
人生好难、魔术好难。
一旁免遭殃及的向苼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沈岑洲,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这位亲,校霸人设崩的有点彻底啊。
“但你笑了。”
男人的声音淡淡的、轻轻地,却敲进了女人的心房。
紧接着女人来至于地狱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沈岑洲,我不就想乘机敲你几顿饭嘛,有必要这样自毁双目吗?你这个抠门的家伙。”
敲饭是真的,孤独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