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琬今天一天是真的累坏了,只是摇了摇头没再和他说话。
吴冷山去她房间的梳妆台上翻了翻,找到一罐卸妆油和一盒卸妆湿巾,正欲离开时,瞧见她摆在桌上的梳妆镜十分精致美观,底座还夹着一张小卡片。
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他抽出那张卡片,上面写着几行字:
众生皆草木,唯你是我的青山。
令琬,生日快乐!
往后你的每一年生日我都会陪伴在侧。
梁祁旭。
最后的落款却是去年令琬的生日那天。
呵,他冷笑一声。
毛还没长全呢,就学会文邹邹装模作样勾引他的女儿。
也不知道这俩人是从什么时候就在一起的。
他指尖微动,那张卡片稳稳地飞进了垃圾桶里。
往后她不会是谁的青山,身边只有吴冷山。
他又顺便去厨房倒了杯水来。回到浴室,吴冷山拿着杯子哄她两口水,令琬睁开眼睛幽幽地望了望他,顺从地喝了几口。
吴冷山给她卸妆的手法笨拙无比,和刚刚在床上粗暴地给她施加风雨的样子判若两人。
令琬想说眼唇她用的是另一种卸妆油,但是微微张了张嘴又放弃了,任由他把一大块膏状物糊在她脸上。
澡还没洗完她就彻底睡着了,吴冷山将她抱回床上,熄了灯盖好被子搂着她,下巴放在她的锁骨处汲取她的香气。
这股气息让他心神舒畅,又倍感痛苦。
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搂着她的时候了。
两人相拥而眠,真如恩爱夫妻一般。
女孩娇小的身体靠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胳膊睡得熟透,丝毫不知吴冷山心里唱了一出怎样的大戏。
吴冷山打记事以来到现在,从来没有和他人同床共眠的经历。
即便是曾经在他身边环绕过和他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他也是完事之后穿上衣服该给钱给钱然后就走人。
他在黑暗中吻了吻她的发顶:
琬琬啊。
迟来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