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连诀刚洗完澡,头髮还没完全擦干,身上的浴袍敞着,精壮的胸膛上沾染着微凉的潮气。
他懒散地靠坐在床头,抚摸着沈庭未漆黑细软的头髮,极度克制的嗓音有些低哑:“乖,再深点。”
沈庭未跪趴在连诀的双腿间,浑身不着寸缕,撑在床单上的手肘被磨得泛红,含着东西的嘴里支吾着应了声什么。
其实沈庭未光是含住连诀粗硕的阴茎已经很难了,红润的嘴唇被撑得完全张开,唇角沾着亮晶晶的水光,但他仍是顺应连诀的要求,埋下头将连诀胯间完全勃起的阴茎吞得更深。
连诀的喘息声随着他更加卖力的吞吐变得愈发粗重,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情难自控地将他的头往下压。
连诀湿漉漉的龟头碾着他湿滑的舌面挤进狭窄的咽喉时,前端分泌出淡淡的腥咸衝进喉咙,使得沈庭未的咽喉不适地缩紧。
他的喉间一张一合地动,湿热的窄道裹紧连诀的龟头,连诀扬起头喘了声粗气,手离开他的头,顺着沈庭未的下颌线摸到他喉咙被顶出的不明显的突起,低沉的嗓音含着轻笑,问他受不受得了。
沈庭未抬起湿润的眼睛有些可怜地看了看连诀,就被连诀从身下拉了起来。
或许是嘴巴酸了,嘴里噙着的津液没来得及吞咽,被连诀顶进来的舌头搅缠地顺着唇角淌下来,湿亮的津液弄湿了下巴与脖子,被连诀随意地抹开,手指沾着湿滑的液体抚摸他光滑的脊背,探向沈庭未的身下。
房间里浓郁的甜酒香里掺杂着淡淡的腥膻味。
沈庭未的体质特殊,并不需要太细緻和耗时间的扩张,连诀微突的骨节碾过软热的内璧,并起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沈庭未的湿濡的穴口,湿滑火热的肠液顺着连诀抽出的手指淌上掌心。
沈庭未攀着他的肩膀,胸膛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起伏,难以抑制地从鼻腔里发出细微地哼咛。
连诀亲吻他削瘦紧实的胸膛,含住他胸前挺立起的乳尖,炙热的呼吸将他的胸膛灼出一片绯色,沈庭未的睫毛轻轻地颤动,嘴唇微分,难耐地喘气:“想要……”
连诀抬了抬眼,手指划过他的股缝:“要什么?”
沈庭未臊红了脸,环着他的脖子,滚烫的脸埋进连诀的肩窝,闷闷地说:“要做……”
连诀便拍了拍他的屁股,睨着他通红的耳朵:“自己坐上来。”
沈庭未细白的双腿跨上连诀的大腿,转过身想要去拿床头柜上还没拆封的安全套,却被连诀拦腰捞回腿上。
沈庭未以为他还要像上次那样做到最后才想到要戴套,有点害怕地推了推他,蒙着情慾的眼睛有些红,但他正处于发情期间,手上没有什么力气,推搡得也软绵绵,小声说:“安全套……”
连诀的手臂环托着沈庭未的臀,低头亲吻着他腹部那道淡下来的浅红色疤痕。
温热柔软的唇在沈庭未的小腹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痒意,沈庭未难为情地抬手去挡,不许他亲那道丑陋的疤痕:“难看。”
连诀缓声说“不难看”,又顺势捉住他的手指,轻咬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