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不管我了吗……”
何溪抱着他的头,任由他隔着一层衣服亲吻自己的身体,瞿孝棠好久才答话,“我什么时候说过?”
“你别不认账,”何溪又将他推开了些,瞧着他问,“说不管了,又送蛋糕什么意思?”
“你说呢?”瞿孝棠红着眼,“谁他妈爱管你这头白眼狼!”
“那你放开!”何溪挣扎推他,瞿孝棠不理会,抱紧了人转身朝卧室里去,在将人扔上床后,衣服也没脱的倾轧了上去。
“没有你这么玩的,”瞿孝棠抓着他两手放在头顶,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严肃的说,“吵架说的话最伤人,但那比起你逃离我真的不算什么。”
何溪是默认了,说不出比他有道理的话来,只好看着他,又听他问——
“咱俩定个规矩好不好?”
“什么规矩?”
瞿孝棠将禁锢他的手腕松开,等何溪慢慢抱住他脖子才说,“以后有什么事情,跟我发多大脾气都可以,但不能说要分开的话,行吗?”
见何溪发愣,便下去亲了一口,再问,“说话,行还是不行?”
何溪好久才缓缓点了下头,那时候他看见瞿孝棠明显停顿了一下,何溪裤子随即就被剥了,瞿孝棠跟他接了很久的一个吻,再抬起头来便是命令了,“腿张开。”
何溪乖乖将腿分开了些,瞿孝棠只将裤子退到了膝弯,便迫不及待的挤了进去,在感触到他体内紧致的温热时,重新含住了他唇瓣。
以前瞿孝棠整宿整宿的闹他,总是会翻出些新的花样,叫他用这样那样羞耻的姿势接受他的操弄,但他今天太急了,连对话都像是硬撑着意志力才完成的。
血渍过渡到了何溪身上,床上,他们仅有下半身肌肤相抵,瞿孝棠抽插至颤栗,中间花了不知多久的时间,之后便瘫软在何溪身上,那会儿何溪想抚摸他的背,一抬胳膊却看见了手上沾着的他的血,何溪想,以往做爱是情欲的味道,唯有这一次,日后回忆起来,是血腥味的。
下午,敲门声响后,何溪扔掉了手里的棉签,瞿孝棠睡熟了,好在伤口不深,处理的时候,疼痛感没有将他吵醒。
来的是陈源,在门打开后,看见了身上挂着血痕的何溪,“你,怎么回事?”
“不是我的血,”何溪说,“怎么过来了,我妈有状况么?”
“没有,”陈源将手里的保温桶递给他,“这是我妈做的,多送了一份,就给你拿过来了,趁热吃。”
“不用了,陈源哥,”何溪反手指向身后,“他来了,我跟他一会儿出去吃。”
“没事,分量很足,你们俩吃都够的,”陈源无意识朝里头看了一眼,而后将保温桶放到了他手里,“我先回医院里了。”
瞿孝棠睡了很久,何溪将他破烂的衣服扔掉了,又买了合身的回来,洗过后晾在了阳台上。
再次回到房间,瞿孝棠不知何时翻了个身,背朝着他,看起来睡得很踏实,何溪走到床边,又轻轻揭开毯子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