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酝烦躁地挂了电话,扔开手机。
陪尼玛。
都被那群极品欺负成什么样了,还去!
长不长记性!
秦九酝一薅头发,临了又开始担忧自己不在父母身旁,他们会不会无力反抗那群耍两面派的?
不行。
秦九酝磨牙,拾起手机发短信:寒假有田野实习,除夕有空,有机票再议去不去吧。
在她复又撇下手机时,蔡叔回:好的,机票已定。
并附一张截图,航班除夕前一晚凌晨。
作者有话要说:阿九:我觉得你有病。
久等了,对不住,昨天状态不佳,写不出撕逼戏码。
再一次向各位鞠躬道歉,真的真的对不住。
等放假了一定日六打底,真的对不住。
深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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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杯酒:酒量
通宵了一夜,秦九酝神劳形瘁地回到文良小院,便倒头酣然入睡了,待起床时外边暮色苍茫。
她翻找出母亲放置在家里的酒,盘腿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斜靠着玻璃,一杯一杯的就着江对岸的灯光秀啜饮。
彼岸光影变幻,此岸静影沉璧。
她孤单一人喝了半晌,身旁蓦地阴风吹拂,浮现一道黑色的残影,高亢嘹亮的唢呐音调旋即于幽暗的室内回荡,声声悠扬通透。
秦九酝举酒的动作一凝,神态复杂难明地转头。
她的意中人正背靠透明玻璃而坐,一条腿屈起,一袭黑袍在雪白的地毯间如墨晕染化开,另一条腿向前伸直,战靴和亵裤紧紧包裹着他劲瘦的肌肉。
仿若清水般淡色的薄唇含着唢呐的苇哨,匀长冷白的双手在锥形管上的八孔逐一落下,奏出清脆的乐曲。
好听归好听,但一提及唢呐,人们都容易……
“……你还真学了唢呐?”秦九酝是第一次如此五体投地的服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