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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三缺一将军速来 第73(第1页)

崔小宛说完这句,转身看向东方昀。总算腾出手来了,看她不揍死他!她飞身上前,跟东方昀对了几掌,一个手刀劈在他脖子上,将人打倒在地,正打算新仇旧恨一起报,就见又一道身影翻过围墙。“三殿下!”江书跑过来,斜里伸出一手,冲崔小宛撒了一把白色粉末。崔小宛旋身起来,拿袖子挡了大半,剩下的飘到她墨发上,沾了星星点点的白。她先前着过这小屁孩的道,此刻有了防备,不可能再吃一次亏。原本想连江书一块揍了,不料一阵沙沙声响起,崔小宛回头一看,远处有人举着火把四下张望。“在那!”其中一人眼尖,指着崔小宛喊了一句,带着十几人朝这过来。崔小宛往巷子拐角处一闪,身形隐在夜色之中。“干什么的?”许府守卫不认得聂容昭,带人赶到巷口,劈头盖脸问了一句。聂容昭淡淡瞥他一眼,有些不快,“路过。”“我看你像同伙……”那人打量了聂容昭一眼,突然又开始犹豫,这公子哥眉宇间透着一股矜贵,哪怕是外袍缺了一大块,也丝毫不影响这丰神如玉的气质。怎么看都不像与女贼一道的。他清了清嗓子,看向崔小宛消失的方向,“既是路过,为何在这久留?还请这位公子跟我们回去说个明白,也好给我家老爷一个交代。”说完便要伸手拿人。青羽站出来,挡下许府守卫,“放肆,这是恭王府的小郡王。”守卫又重新看了眼聂容昭,“小郡王?还请小郡王告知小的,您方才在此地做什么,那女贼又做了什么,小的也好回去交差。”聂容昭莫名觉着女贼这词听着刺耳,偏头瞪了他一眼。“路过,看打架,别的不知。”“打架?跟谁打?”聂容昭一个侧身,懒懒往旁边挪了一步。那十几名守卫终于留意到躺在地上的东方昀和蹲在旁边的江书,赶忙过去找他们了解情况了。聂容昭领着青羽慢悠悠往昭文馆的方向去,路上,青羽见那帮人已离得够远,嘴上开始嘀咕:“这万姑娘是招惹什么人了,大晚上在吉祥街跟南苍质子打上了,后头还跟了这些追兵。”“仔细想想,咱们对万姑娘也不了解,只晓得她不是什么坏人,别的一概不知。”“这么好奇?掉个头,跟他们一起调查得了。”聂容昭扫他一眼,“你与我,可都不认得什么万姑娘万公子。”青羽一听这话,心领神会,“知道了,小郡王。”另一边,东方昀刚从晕眩中转醒,就被许府的守卫围上,问了好几个问题。江书在旁边都替他答了。这些人得了答案,也觉得可以交差了,将东方昀和江书送回质子府,才又往回走。门栓落下,江书又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这才回来扶着东方昀。“那女子明显是冲着许府去的,逃跑之时误闯到这,三殿下为何穷追不舍?”东方昀回想了一下方才的细节,笃定道:“那女子认得我们。”“啊?”江书挠挠头,“认得我还好说,三殿下深居简出的,她是如何认得三殿下的?”“她方才说话,刻意掐了嗓子,就是担心被人认出。”东方昀伸手按着隐隐作痛的脖子,蹙了眉头,“此人可能与你我打过交道。”至于是什么人,那便不得而知了,前些天的秋狩,他们与不少人攀谈过,从昭文馆的生徒,到文武百官,再到宫人侍女,这些人皆有可能隐藏自己的武艺。“唔……”江书低头想了片刻,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人,“总不会是他吧?”东方昀抬眸看他,“谁?”“于信仁?”“……”东方昀揉了揉受伤的脖子,往主屋走了几步,“夜深了,歇息吧。”第二日,早朝。

许奉天向魏临上奏,昨夜吉祥街出了事,七伤楼的女贼寻到质子府,意欲行凶,被许府守卫拦下了。崔小宛在底下翻了个白眼,她只是不想生事,中止犯罪了,真要行凶,许府那帮弱鸡也奈何不了她。这许奉天也真是鸡贼,这奏疏将自己摘了个干净,旁的人一听,都觉着七伤楼是冲着南苍质子去,他许府只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角色。魏临听罢,面上毫无波澜,“许爱卿如何得知此女子是七伤楼的人?”“这……据微臣府上守卫所说,此名女子与当初的悬赏画像有八分相像,行事也与先前那位一样嚣张,微臣才斗胆作此推断。”许奉天脑子转得飞快,很快就想到这么个说法。“不管那女子是不是七伤楼的人,南苍三皇子受伤是事实。”魏临沉吟片刻,“崔将军。”“臣在。”崔小宛不情不愿出来应了一声。“南苍三皇子府邸守备不足,你调一队人马过去,护好三皇子周全。”两国刚议和,魏临也不想因这事再动干戈,再者,有崔将军的人马在,东方昀若想再使什么心计,也会有所顾忌。“微臣遵旨。”崔小宛接下旨意,面无表情退回自己的位置。她一定会找人将质子府围得死死的,蚊子都飞不出去一只。作者有话说:于信仁:?殷公公下来,与许奉天对视一眼,将他的奏折呈给魏临。许奉天背上一抖,强装镇定,将奏折递给殷公公之后,眼睛直直盯着地面。崔小宛在一旁瞧得清楚,又看向前方的于丞相,若有所思。昨夜佘凤又查到了一些东西,殷公公是十几岁进宫的,在宫中摸爬滚打吃尽苦头,之后被先太后赏识,成为先太后殿中的掌事太监。这么看来,先太后对殷沉其实是有知遇之恩的。而殷沉跟随先太后多年,又在魏临出生之时便服侍在其左右,崔小宛实在吃不准魏临对殷沉的真实态度是什么。另外许奉天所说也不一定是事实,万一他只是模棱两可半真半假,以崔小宛现在所掌握的信息,也不一定能分辨出来。于丞相与殷公公都在京城,而崔家远在晋州,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几人,为何要陷害他们?崔小宛突然想起张玉喜说的,原身的母亲谢少茗在晸京有一座旧宅,是她年轻时挣下的。也就是说谢少茗曾经在晸京待过挺长一段时间。此事会与谢少茗有关吗?【崔晚】如果提起四年前晋州案子的疑点,狗皇帝能重新彻查吗?【佘凤】这事若牵扯到殷沉,你还是做好万全准备再跳出来。【佘凤】不管魏临对殷沉的态度是惧怕还是包庇,若证据不足,他都不会给你留时间慢慢调查。【聂灵嫣】要不还是算了吧,怪可怕的,女扮男装当一辈子崔晚都好过对上那个不阴不阳的死太监。【温如月】可是女扮男装风险也挺大,不说平日在军营就很容易被发现身份,万一哪天又上了战场,刀剑无眼,小宛又不懂什么兵法战略……【崔小宛】别说了别说了,回去就啃兵书。朝会还在继续,此时已说到变州一带爆发洪灾,好几个文臣站出来出谋划策,都提到赈灾银一事。【佘凤】洪灾一过,只怕会迎来荒年,这帮人还各怀鬼胎,想着如何吞下赈灾银。【崔晚】我也是瞧出来了。【聂灵嫣】荒年,应该不会波及晸京吧?【佘凤】难说。下朝之后,崔小宛恍恍惚惚,脑子里是一团乱麻,走到大殿外,见前面站了两人,稍微留意了一下,只见是一个小宫人和许奉天。小宫人也不知说了什么,许奉天听完脸色有些苍白,对那宫人道了声好,匆匆离去了。崔小宛拧了眉,直觉与殷公公有关。是夜,城郊一处隐蔽的私宅外头鬼鬼祟祟站了一人,张望半天,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把他吓得够呛。“哎哟,殷公公,您吩咐宫人让我到这来,可是又有什么差事要办?”“吱呀——”殷公公拿钥匙开了门,示意许奉天进去,脸上白惨惨一片,在月光下尤其瘆人。“杂家就是好奇,昨夜发生了什么。你行事一向稳妥,怎会因下人几句话便做出如此推断?”许奉天知道殷公公心中生疑,不给他透点真的消息,估计他不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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