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全变了。
席颂闻不疼她了,祁樾也不给她上了,都变得跟项之昂那个臭东西一样讨厌了!
气si了气si了!
江柠炸着一身毛回到宿舍。
推开门,听到浴室传出的水声,地板上乱糟糟躺着裙子和内衣k,还有一片未拆封的安全套,江柠愣了下神,这才后知后觉她室友昨晚夜不归宿的真正原因。
真是一位牛人,进夏令营的地脱轨,一发不可收地偏离。
在江柠成年的扮起小可怜模样,嘴里念着吓人可怕,身子一个劲往他身上贴。
夏夜闷燥,她穿清凉的吊带裙,脖颈的大片肌肤露在外面,白得晃眼,包裹x口的那层布料也十分轻薄,项之昂没往下看,却能感觉那团棉花糖似的东西压在他x膛。
项之昂双手握拳,竭力将喉结上下滑颤的声响压得微细。简直烦透了,b刚才接那些该si的线路还要烦躁。
偏偏祸不单行,走廊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不知是不是为这里的爆炸声而来,项之昂反应快,立即按住江柠肩膀,拽着人藏进桌子底下。
他们刚躲好,室内响起一记撞门声,接着鞋底摩擦地板,嬉笑打闹的声音一同闯进这个空间。
桌下两人对视,都秒懂,来人不是抓犯错学生的老师,而是找刺激的偷情男nv。早知道就不躲了,四个人尴尬总b藏在这里偷听别人办事强。
唾ye交换的亲吻声阵阵飘来,光听声音就知道外头两个人啃得si去活来,江柠好奇,想偷偷望一眼,被项之昂一掌覆住脑袋摁回去,做口型警告她:别瞎看。
滴答,滴答。
倒着的饮料瓶流g了,水从桌沿淅沥沥往下滴,在地板上积起一滩水。
江柠摆在外侧的脚被沾sh,她将曲起的膝盖慢慢放平,赤脚一寸寸挪向男孩小腿内侧。
小心思全被项之昂收在眼里,他在近距离注视江柠,她头发总留不长,堪堪齐肩,五官娇小jg细,偏又生得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使得她视觉上b实际年龄要幼,总让人感觉她离成年还早。
就是这么一个没长开的姑娘,却用那张青涩脸蛋坦荡荡地给他x暗示。
她直gg盯他眼睛,sh漉的脚底蹭在他腿侧,脸颊有点微红,娇滴滴用气音说着。
“哥哥,我脚sh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邪念,项之昂总觉得她把“脚”字咬得极轻,故意让这句话的意味更ch11u0。
撩拨人的招数驾轻就熟,显然不是咱闻哥要舍身就义了bhi
那会儿江柠正要出门,化了淡妆,喷了香水,准备出去跟男生约会。席颂闻原本还很犹豫,一见她这副jg心打扮的模样,脑子里不断回想祁樾那两句话。
万一男的不戴套让她怀孕了怎么办。
万一还有传染病过给她怎么办。
祁樾并非危言耸听,江柠胆大ai玩,眼睛在她身上少放一秒就能给你t0ng个篓子出来,更何况外面那些谁知道皮下装的是人还是鬼。席颂闻不能心存侥幸,学着祁樾的厚脸皮,揽她肩把人往怀里搂。
“g嘛,放开!”江柠凶着脸吼人。
席颂闻不放手,问她这是要去哪儿,江柠挑眉哼了声,说去约会啊,约了个器大活好的t育生呢。
江柠在席颂闻和祁樾面前都很肆无忌惮,不过放肆的层面有所不同,对他是在生活上,对祁樾是在感情上。席颂闻换位思考,祁樾这时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