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些。他看着还是没能让自己习惯舒缓放松的人,揉了揉她的小腹。
她点点头,肉棒碾过柔软花穴的每一寸角落,直直顶到宫口处,她的酸麻感越来越强,撇过头伸手去抚摸花蒂。
猛烈的进攻让她身子颤着,眼角也发红,咬着唇揉着花蒂,下身被撞得在快感里不得停歇,肉棒稍稍退出,才得一分停歇的花穴紧缩起来,又被强硬顶开。
疼夫君轻些。她开始讨饶,并没有刻意地去寻找最能让人怜惜的声音与模样,微张的唇和难以控制的蹙眉神情已经足够让人心软。
阿星喜欢哪里?是这儿,还是这儿?他试探着,往花穴不同的方向攻去。花穴口全是粘腻淫水,整个股沟也被浸润,花蒂被她自己揉得嫣红,被击中第二个地方时,她小腹像是痉挛了一般,整个花穴也是一颤,连肉珠都狠狠往里挤弄,让肉棒一下子把持不住往里多顶弄了几回。
她带着哭腔说不要,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地方是她最敏感脆弱的所在。
秦绰抬起她颤抖的手,说着乖,放在自己唇上。她手指上沾染的淫水都蹭到了他唇上,他舔舐着颤抖着的手指,咬着她指尖,将水色吸吮,她回过神,看他盯着自己的手指认真痴迷的样子,心里暖意顿生,抿唇笑着看向他。对上她的眼神,秦绰也是一笑,俯下身抓着她的手放在她胸前两团圆润上。
知道他想看什么,在半刻的思虑后,她食指轻轻点在茱萸上,一点点绕着乳晕打转,白皙的手指和粉红的茱萸在一圈圈的打转间撩拨着人吸吮的欲望,五指放在两侧,轻轻往里推搡,将两团雪乳往里挤弄了些,她咬着唇故意看他,眼神是平常的样子,却已经够摄人心魄了。
他要亲上雪乳的时候被她拦下,她低头指了指身下,说饿,半晌的轻柔动作让她方才陡增的欲求得不到疏解,在他的低笑声里,花穴里的冲撞又变得猛烈起来。
若放在平时,他大概不会这么猛烈动作,但这种时候总是让人忘记这世间一切清规戒律,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的,一阵阵大腿与臀相撞的啪声在这静谧夜里连绵不断。在她抑制不住想叫出来的时候,秦绰又轻轻冲她嘘了一声。
也是,让人听见了不好,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十指愣生生要给他勒出青痕来了。
她咬牙不出声,却在冲撞里不自觉松口,漏出了一两声魅惑呻吟,一个近乎是撕咬的吻差点咬破了她的唇。
不许给别人听见,除了我,不许给任何人听见。
在一些占有语气里,她才听出他不许她叫出来的原因,生气起来,奈何快至顶点的欲望不许她多反驳什么。
那花穴开始收紧的时候,秦绰也觉得肉棒到了最后的关头,想拔出来,微凉的十指却伸到了自己脖子后搂着。
射进来,她表情带着痛苦,声音没由来的甜腻,自己也控制不了,我们成亲了。
股股清亮的液体从她下身涌出的时候,她倒吸着气呼吸急促,哼唧着想蜷缩起来,却被他扶着腿无法得逞,微微抬起腰,本就湿热的花穴在她应激性的蜷缩动作里变得更紧绷,紧紧固住粗大的物件,逼得那东西猛地将另一股粘腻射进了花心深处。
她望着床顶,缓和着呼吸,涨红的脸才平静下来,紧接着一个吻就落在了她乳上,温热的手掌覆在细嫩的乳肉上开始慢慢抚摸。
还在痉挛里的蚌肉颤着,绯红颜色的穴口慢慢吐出了一股白色的黏着,混在清莹的淫液里,谢星摇手指勾起穴口的白浊,自己含住了手指吮了一口,弯眼笑着看着正在把玩双乳的秦绰。
她额头上是细汗,在他亲吻爱抚时,高潮之后片刻的疲惫一扫而空,浅笑着就伸腿勾住他,双乳的酥痒到她身上,勾出的便是身下又一股暖流。
怎么那么馋啊。看她又蹭在他肩下啃咬亲吻,手也不老实去扶肉棒,秦绰无奈笑。
身躯交缠,这夜里每一刻温存和销魂蚀骨在床榻这一方天地累积起来,如山高的缱绻情意环绕着低喘呻吟着的人。
案上的两把剑散发着隐隐的光,夷山川垂在案下的金铃微响,是这夜里唯一的打搅。
两把剑:为什么我们在这儿gif
那个说件事啊,因为我又要开始准备考试了,确实精力悠闲自在,所以之后一个月大概都是改成隔一天一更(顶锅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