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贞治在和菊丸玲可领证后打了报告,申请从一线退下来,在后勤岗位工作。
领导极力挽留,最后无奈同意。
他允诺,只要乾贞治愿意,随时可以恢复原职。
乾贞治表示,他不愿意。
从一线退下来后,他的作息逐渐恢复正常。
这两年中,他的工作是清闲了,但他的生活并不清闲。
他的妻子,菊丸玲可,到处惹是生非,不是在跟人打架就是在跟人打架的路上。
结婚之前她还会有所克制,结婚之后她直接解放了天性,天天找人打架,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这么多架要打。
乾贞治不停地在给他收拾烂摊子,很是头疼。
家人都劝她不要再给乾贞治惹麻烦了,难道不怕她丈夫厌烦她吗?
偏偏她自信的很,还跟菊丸英二说:“哥哥你们都错了,贞治可爱死了我这样的!”
真的吗?菊丸英二表示怀疑。
乾贞治苦恼地叹了口气。
终于又一次,菊丸玲可把自己打落胎了。
这个孩子是乾贞治37岁才有的,夫妻俩都十分期待。
这件事闹得很大,把许多亲友都吸引过来了。
医院中,亲友们对着沮丧的乾贞治吩咐:你得好好说说她,都20多了,还天天打架,像什么样子?
乾贞治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等亲友离开之后,乾氏父母看着乾贞治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意思。他们摇了摇头,无奈地开口:“唉,你就宠她吧。”说完也离开了。
乾贞治应付完亲友,终于走进病房看菊丸玲可。
她缩在被窝里,一副心虚害怕又难过的样子。
乾贞治像往常一样,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顶。
“没事,有我在。”
菊丸玲可露出一双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就这样?
还这样?
她弱弱地问:“以前就算了,这次我们的孩子都掉了,你都不生气吗?”
乾贞治坐在了病床旁边:“我不生气。”
看着菊丸玲可不信任的目光他又补充了句:“只是有点难过。”
“不过,玲可既然不适合怀孕,我们以后可以不要孩子,总是落胎太伤身了。”
菊丸玲可猫眼瞪得老大:“你太过分了,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乾贞治冷不丁被逗了一下,些微笑意出现在唇角。这两年他调理得很有成效,因为自律,他甚至已经回到了20多岁的样子。
他这一笑,菊丸玲可有些脸红,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乾贞治把被子拉下来,认真地说:“这两年,我一直有一种感觉。你不是我认识半个月就结婚的妻子,而是我苦苦追寻了三辈子才得来的爱人。”
“我们的结合是十分不容易的,所以,我不舍得责怪你。”
乾贞治无奈地自嘲:“你可以理解为是顶级恋爱脑的想法吧!”
“总之,玲可,能跟你在一起,是我乾贞治三生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