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了,你这张脸比较适合笑,哭起来丑死了。”说着,玄武宸宁直接拿他那看起来死贵死贵的喜袍给严朗擦眼泪。
严朗躲开了,满是酸味地问道:“今夜不是皇上您的洞房花烛夜吗?怎么有空来管我的闲事儿?”
玄武宸宁死死搂住了严朗,把头埋在他的颈间,霸道地说着:“只要是你的事,我都得管!”
呵,这家伙,就算当了皇帝,在严朗面前也是自称“我”。
“我娶那刘倾嫣只是权宜之计,一个给你使过绊子的女人,我怎会让她好过?”
“什么意思?!”
“今夜过后,刘倾嫣便是在新婚之夜毒杀新皇的罪人,而权倾朝野的刘相爷便是指使女儿行刺意图谋反的逆贼。。。。。。我,从此也是一个死人了。”
严朗心头万分欣喜。“所以,你娶刘倾嫣是为了除权臣?那你心心念念的皇位呢?”
“我无子嗣,皇位自然是留给宸平了。我何曾告诉过你,皇位是我心心念念之物?世间唯一让我魂牵梦绕的,便是你。天知道我有多想给你写信,可怕写了就会期待你回复,等你的回信会难熬,收到你的回信,就会更想见你,干正事便会分心了。”
“那你为何不来告诉我,你的计划,害得我。。。。。。”不是向他解释所谓不得已的苦衷,不是求他原谅。。。。。。原来,何骥朗是不一样的,他是不一样的!真好,真好。。。。。。
“一来,甲二日日跟着我,我不便脱身。这二来嘛,以往总是我为你吃味,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自然是要好好看看你对我的心。这三来嘛。。。。。还是,等会儿再告知你吧。”
“你为我吃味?我可因你的爱慕者受伤了,我的手可是红了近半个月才好呢。”
“我知道,我知道。”他握过严朗的手,放到唇前,“我帮你呼呼,就不疼了。”
天知道,严朗有多贪恋这种感觉,它像是解不掉的蛊,无声无息地蚕食了他整颗心脏。“我手早不疼了,我心疼。”
“呵呵。”玄武宸宁缓缓凑到了严朗的耳边,“心要呼呼的话,得先脱衣服了。”
严朗羞红了脸,娇嗔着推开了他。
“逗你的。你是得脱衣服。”玄武宸宁拿出了一件与他身上同款的大红喜袍,“换上这身,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快!”
“哦。”严朗眼中透出欣喜,乖乖接了过来,去屏风后换衣服了。他没看见,在他转身之后,玄武宸宁的嘴角渗出了一抹血丝,不过转瞬间便被玄武宸宁故作淡定地用喜袍擦掉了,红上加红,根本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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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
“这里是我母妃的陵寝。我想,让她做你我的证婚人。苍穹做喜帐,星辰为喜烛,草木当宾客。。。。。青阳,你可愿与我生死相依?”玄武宸宁望着严朗,深情且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