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笑得温柔,语气缓缓:“当然,我可以保证你的身体完好无伤。”
“连初吻都在。”
应宴听了这话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别说修真之人就超然世俗了,再怎么修也不能把本性给修没了。
要是那个人真用他的身体乱来,他能恶心死。
这样想着他对顾然忍不住又多了几分感激。
应宴只是经常面无表情,却不是面瘫,在顾然面前他也没刻意掩饰自己,顾然很了解他,自然看到了微动的神色。
他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转口道:“他写的那些歌曲也不是他写的,所以在版权门的时候他才一直不敢发声。”
应宴:可是这不对,如果那个人的歌曲是别人代笔写的,他肯定会确保歌曲的版权完整,怎么会在几个无关的人告他时吓得不敢说话。
顾然收到他询问的眼神笑了下:“那些歌曲不是他写的,也不是别人代笔,准确的说,按照历史轨迹,那写歌曲还没有诞生。”
顾然加快了语速:“咱们确定关系第二天,你失约了。”
应宴有些强迫症,没有完成自己制定的计划他就不舒服,所以那天顾然在他应该去的甜品店里没有见到他时,就觉得有些不对。
他又看了看手机,没有看到任何应宴发给他的讯息,这一点不像应宴那严谨到有些死板的性子。
没有犹豫的,顾然打了应宴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你妈妈,她说你磕到脑袋,失忆了。”
小说电视里的剧情就这么出现在了现实生活中,哪怕顾然觉得再荒缪,它也成了既定的“事实”。
“我一开始是真的以为你失忆了。”
他到了医院,见到了完全不同的顾然,轻浮又自得,看人时眼里时不时的闪过傲慢和轻视。
顾然暗暗皱了皱眉,哪怕失忆了,本性总不会变,可是眼前的应宴却一点都看不到以前的影子了。
他和应宴的“恋情”大张旗鼓,不说整个医学院都知道,但是应宴不少同学肯定是见过他的,当时应宴的母亲也在,他不知道应宴有没有和她说过他们之间的事———他直觉应该没有,他们只是协议恋情,才确定关系一天,应宴不会那么急匆匆的告诉他母亲。
“我怕你的同学认出我,把咱们的恋情说出来刺激到你母亲,所以等他们都走了,我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