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医生。”宁愿不可置信地对他说道,“我从早上就想跟你说了,你的家跟我在梦里梦到的简直一模一样,连地毯的颜色都是一样的。”
她真的惊了,这不科学啊,她梦中的场景怎么会和现实中的重合了呢!
比起宁愿的不可思议,温席就淡定多了,“你觉得是在梦里看到的?”
“嗯。”宁愿点头,“我发誓真的做梦梦到了。”
“那是哪天梦到的?”
虽然奇怪温席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宁愿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就是我帮搬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宁愿突然就觉得心虚,总感觉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温席。
“那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过的话。”
他说的话?什么话?宁愿一脸迷惑的看着他,他之前跟她说过很多话呀。
看着宁愿迷茫的小脸,温席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没印象了。
“不记得也没事。”他取出医药箱的碘酒,清理宁愿的伤口,“忍着点,有点疼。”
“啊,痛痛痛……”原本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这准备完全……不够用啊!
好不容易含回去的泪,此刻又冒了出来。
宁愿撅起了小嘴,“你那话我想不起来,真的没关系吗?”
她对此持怀疑态度。
温席不用看她都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小九九,“你觉得我是在借机对你下狠手。”虽然他挺想这么做的,可到底舍不得,他下手已经很轻了。
宁愿连连摆手,“怎么可能,我知道你舍不得,你多喜欢我呀。”
温席:“……”果然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嗷,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跟我讲过要是狗蛋爆冲,就直接扔掉狗绳,千万别跟它硬碰硬,可是这次不是情况特殊嘛,我都来不及反应,下次肯定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以后都由我来遛狗蛋。”温席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帮她清理伤口,最后帮她贴上防水的创口贴。
宁愿疼得愁眉苦脸,故作委屈地说道:“你都不疼我了。”
这突如其来的控诉,让温席有些摸不着头脑,刚刚不是还说他舍不得的吗。女孩子的脸怎么会说变就变呢。
温席无奈叹息,“我怎么不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