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05年的罗曼尼康帝,我特意从老大的酒窖里偷来的。”
“你也不怕你哥知道后削你啊?”在场的人都识货,自然知道这酒的收藏价值。
“削就削呗,反正酒都已经被我喝了,不亏。再说了,他一个酒庄的酒他数得过来吗,说不定他压根就发现不了。”
木朵忍不住朝他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啊,连自己有几辆车都不知道,你哥要是连几瓶酒都记不清楚,还怎么管理这偌大的江氏集团!”
这倒不是木朵瞎说,之前江小公子发现有人把车停在了他的停车位上,第一天他觉得情有可原,第二天还停着就有点过分了,第三天一看居然还在,车上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江小公子觉得叔可忍婶都不能忍,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比他还拽的人,当场就叫了拖车,直接把这车拖到了马路中间。
事后,交警把电话打到了他这里……
因为这事,江逸霖被他们嘲笑了好一阵子。
听到木朵又揭他老底,江逸霖气不打一处来,佯装往外走,“行行行,那我现在就把酒还回去。”
“滚回来!”
到嘴的好酒怎么还能送回去呢?况且这要真被发现了,挨揍的也不是他们啊。
酒过三巡。
江逸霖喝得猛,酒劲上来之后晕晕乎乎抱着个抱枕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嘴里还念叨着,“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拿你的酒的,你别停我的卡……”
童婳是个一杯倒,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只是略微沾了一点酒,她晕晕乎乎地抱住了自己香香软软的小表姐,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姐姐,舅舅和舅妈来过了吗?”
宁愿比她稍微清醒点,应答道:“来过了,他们刚走没多久你们就来了,要是你们再来早一点就能见到他们了。”
木朵连连摆手,“你爸太严肃了,我看见他就怵得慌。”木朵是他们当中酒量最好的,看来今天又是她来收拾这一地的残局了。
宁愿笑她,“瞧你这点出息。”
“你出息,追个男人还要咱这一帮智囊团帮你出主意。”木朵喝完酒杯里最后一点酒,上半身支在沙发山瞧宁愿。
真不知道该夸温席定力好还是该说他榆木脑袋不开窍,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追求他,他竟然能够无动于衷。宁愿的长相是偏美艳型的,平常就算画个淡妆都已经很撩人了,更别提现在酒醉的模样了。
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里面仿佛蕴含着无数的星子,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了些许红晕,更有凌乱的发丝贴在脸蛋上,使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黑的更黑,带了一点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
“那你爸妈知道你搬家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