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到半夜就被梦魇着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身上,使我动弹不得,我试图翻身尝试着醒来,却又似被用力按住,双手也像是被控制在了头顶。这种感觉太可怕,我不禁想起那天自己双手被锁在床头等着被火烧的姿态,全身瞬间如同被冷汗浸透,我想大声呼救,但是喊不出声。那压床的恶鬼如同实质,在我耳边露出他的獠牙粗喘,我的脖子如同被蛇的信子舔舐,很快,呼吸也被掠夺了。我的嘴唇如同被人几近狠戾地吻着,连舌头都要被对方咽到喉咙里。我奋力的挣扎想要醒来,却被这恶鬼用力捏住双腮,继续吮吸着。全身上下都似被抚摸,我仿佛成了对方的玩具,被他肆意亵玩。唔嗯!我的乳珠应该是被含在嘴中逗弄,下体阴茎也在被对方那东西不断顶弄摩擦,我颤抖起来,仿佛马上就要被对方弄到高潮。好家伙,别人都是被噩梦魇到,我竟然是被春梦魇着了。我其实很久没开荤了,和杜博衍好的时候就和他一个人搞,后来我俩撕起来我也没再找过人,难得做一次春梦,全身都敏感的不行,如同被弄成了一滩春水,在床上肆意横流。可一想起杜博衍那个混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厉害啊,上辈子不给我安宁,这辈子还要在梦里给我难堪。“杜杜”我用力的发出声响,随之竟被狠狠地扼住喉咙。我现在沉浸在睡梦中的脸一定很不安详,而且说不定很快就要猝死在梦中了。我拼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无法清醒,甚至全身抽搐起来。好啊杜博衍,你原来不是来给我难堪的,而是来找我索命的。就在我马上要一命呜呼的时候,脖颈却被松开了,我正要大口呼吸,却又被捏住下巴,嘴里缓缓地被放进一根硬挺的东西。微腥的气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什么!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因为太久没做所以口味愈来愈重,还没等想明白,那粗长的东西竟开始不断挺动抽插起来。我想合上嘴,可脸却被双手死死把控着,无法动作。我的脸颊发酸,喉咙也被顶弄的想要干呕,不断地收缩着,但这样却仿佛给了对方极大的快感,动作越来越快,那根东西也愈加胀大了起来。他仿佛倒了临界点,把阴茎从我嘴中抽出,脸上一凉,变得粘腻不堪,不少东西流进了我无法并拢的嘴里,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那丑物还在我脸上顶弄蹭动,把最后一点东西都挤上去,我大口喘着气,却又被含住了双唇舔吻。很快我又不复清醒,陷入了更深的昏睡中。昨晚的梦让我身心俱疲,所以起来的很晚,我检查着全身,倒是干爽的很,也没什么春梦遗下的东西,就是喉咙还有点干涩沙哑,嗯,一会去找点含片吃。路昭华应该已经去上班,下楼吃饭时只有帮佣跟我打招呼,昨晚的梦太真实,让我有些吞咽困难。我上楼把睡衣换下来,总感觉上边的格子有点细微的差别,想来是我记错了。我甩甩头,想让大脑清醒一点,我这几天闲出了毛病,还是应该出门找点事做。我打开衣柜,里面倒是不少我曾经穿惯的牌子,可惜竟都是我之前的尺码,想起之前路昭华的表白,不禁叹了口气,再相处久一些,等他真的把奇怪的执念放下了,我们之间才能更自然些,到那时他要是还对我抱有好感,我也不是不能和他去发展一下,以后一起好好生活。我拍了拍自己有些发烫的脸,意外的心情好了些,我找了件还算能穿的上的休闲装,准备出门找个兼职,顺便买点合身的衣服。18不出我所料,并没有什么长期稳定的心仪工作想要招我。只能说是我娇气,上辈子我工作虽也算不上十分轻松,但也算是人人捧着来,赚得当然也不少,现在的我确实也不想拿着微薄的工资做那些基础性劳累的工作。我甚至想去找路昭华给我走个后门,他起码对我知根知底,不会对我现在的学历和工作经历指指点点,还不会用带着有色目光询问我上一段工作为何结束。可我现在赖在人家家里不走,麻烦他的可也太多了,怎么想也不能这么堕落,我恨恨地躲在快餐店吃了个冰淇淋,只能把自己的目标再调低一些。我正啃着甜筒脆皮,手机却响了,竟是路昭华,想来他现在应该还在午休时间,也许想要和我聊聊天。他听筒那边的声音有些焦急,问我去了哪里。我嘿嘿笑着:“我要出来找找工作,顺便买点衣服。”难得有些娇纵地指责他:“你给我买的那些衣服我现在都穿不了,怎么不问问我现在的尺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