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黎还真没和他客气,露出虎牙恶狠狠地咬了上去,像是泄愤一般。可他心却一下子软了下去,缓缓地把自己那根东西插得更深。盛安黎被他捅得支支吾吾冒着鼻音,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舌尖绕着他的手指不自觉的舔舐着。他的阳棍也被身下人的穴肉热烈的吮吸着,他实在是忍不住发狠地猛肏了数十下,把身下人肏得阵阵惊呼,修长有力的腿一下子绷直夹在自己腰上。盛安黎是真的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的嗯嗯啊啊地叫唤,头脑都乱成了浆糊,这人一下下顶着自己的敏感处,本来狠咬着对方的手指,却渐渐变成了含住,放荡地像是在舔另一根肉棒。盛安远喘息着将盛安黎捞在怀里,掐着盛安黎的腰虚悬着用哥哥的肉穴一下下地套弄着自己的阳物,盛安黎被肏得全身发颤眯着眼睛,淫乱地哼哼着“好大”,盛安远被这副美景刺激的更加用力:“我全都给你全都给你盛安黎迷茫着斜眼一睨,他顿觉活色生香,心脏像被小勾子突然勾了一下,手指从这人的红唇中撤出来,喉结一动把脸凑了过去,盛安黎正不满嘴中失去了什么,就被盛安远的舌头堵得严严实实。盛安远的舌尖近乎疯狂地在心上人口中舔弄着,把哥哥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中吸允,看着哥哥脸上近乎窒息的高潮红色竟是满足到不行。他身下也没忘了用力的律动,紧实的腰腹拍打着柔软的臀肉,弄得二人的连接处都泛起白沫又红的淫靡,盛安黎弓起腰肢任他肏弄,像是在向他讨要更多。“你这里怎么这么贪吃?”盛安远停下对盛安黎呼吸的掠夺,抬起身来看着不知何时又射出精来、已经被刺激得微微翻出白眼的兄长,他舔了舔盛安黎的下巴:“我多肏几次安黎会不会怀孕啊”盛安黎被这胡话一下子弄得清醒不少,他感受着盛安远愈加涨大的阴茎,忙软着身子向外挣脱,抖着嗓音劝说着眼睛发红仿若走火入魔的弟弟:“我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怀、怀孩子呢,安远,我是你哥——唔嗯。”盛安远皱着眉头又把盛安黎按回在自己的肉棒上,刺激得盛安黎脚趾都蜷了起来,他像撒娇一样用脸蹭了蹭兄长的肩头:“不要,我要安黎给我生宝宝。”他呢喃着用力顶弄着兄长的穴肉:“生出来该叫你大伯还是妈妈呢?”盛安黎被这话弄得羞耻得不行,却又被自己弟弟狠狠按在床上肏了数十下,没多久就把又浓又多的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肚子里。果然是满满的一肚子,盛安黎有些绝望地粗喘着,而自己这个胡说八道的弟弟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躺在了一旁,软下来的肉棍还紧紧的塞在他的后穴中,绕着穴肉转了个半圈,让盛安黎又咿呀尖叫出声。盛安远满意地摸着盛安黎微微发鼓的肚子,餍足地闭上了眼。14盛安远一边闭着眼一边像哄小孩一样拍着兄长的肚皮,那孽根活像要在里面住下了一般。盛安黎傻眼了,盯着墙上的污渍默默无语,想着自己本来就戴着手铐光着被盛安国救过一次,这次又在人家家里搞出这种事,不知道自己二弟又要怎么想他。他在没出事之前就花名远播,是出了名的爱玩,安国起码还带着弟弟滤镜呢,现在看来怕是在安国眼里形象又要一落千丈了。他已经无暇顾及盛安远对他的看法了,想来已经是既丑恶又放荡了。不过他现在也已经算是黑户,也没法在意这些虚名,只能想办法让安远别再把他暴露出去。可没等他开口,一旁慵慵懒懒的安远用鼻尖蹭了蹭他,闷闷地开口:“我做了一个梦”盛安黎当然知道他做了一个梦,他捂住眼睛嗯了一声,反正他决定对孟梨的事一概不认,让这些人自娱自乐去吧。盛安远见怀里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有些自嘲的轻笑一声,把脸紧贴在兄长后背上喃喃道:“对不起”盛安黎听着道歉有些心酸,却又无名火起,他有些没好气地问他:“所以解释一下吗?关于你帮我撤走资金换廉价材料的事。”他阴阳怪气地加重了“帮我”这两个字,果然让盛安远一哽。盛安远手抖了抖,下意识就把兄长的脸扳过去看向他,努力去探寻兄长眼里的讯息。他做了一个很难过的梦,他梦见盛安黎真的死了,但是灵魂活在了一个叫孟梨的人身上,可他一开始没有发现,还以为这个孟梨利用自己兄长骗取什么,一直对他冷言以对,等他终于发现孟梨就是他的兄长后,才敢把自己真正的情思展现在孟梨面前。既因为他是盛安黎,又因为他不是盛安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