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淮:“不用那么拚,好资源我就能给你。”
秋澄扫了陆江淮一眼,没说什么。
不远处,穆行天走了过来。
秋澄用余光扫到,便不再对着陆江淮漫不经心,反而正对过去,眸光抬起,温和地笑了笑。
陆江淮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利用了,熟门熟路地回以笑容,同时蠕动嘴唇,不动声色道:“你还挺坏的。”
怎么办,他就喜欢这样的秋澄。
陆江淮领着秋澄往落地窗那边去,换手握香槟,手臂在秋澄背后搭了下,亲昵的姿态,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不如利用得彻底点,你到我这儿来,这样你好、我也好,两全其美,你觉得呢?”
秋澄微笑:“别做梦。”
陆江淮笑得胸腔震动。
不久后,穆行天走至近前。
两个同为上位者的男人装模作样地握了个公务手,甚至相互寒暄了两句。
寒暄的时候,穆行天来到秋澄身旁,以不动声色的姿态伸手搭了把秋澄的腰,是在把秋澄从陆江淮那里捞到自己身边,也是一种主权的宣誓。
陆江淮笑了,站在秋澄另一边的他也伸手搭到秋澄后背,没让秋澄过去。
嘴里对穆行天道:“小穆总,抱歉了,我和秋澄还没聊完。”
说完,两个男人同时从秋澄那儿收回手,好像搂腰搭背的动作不过是表达亲近时很随意的一个友善举动似的——毕竟在公共场合。
穆行天把手插进裤兜,回视陆江淮的神色很淡:“看来陆总没把我之前说的听进去。”
陆江淮弯了弯唇角:“见笑了,小穆总不也没听进我的话。”
你一言我一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进行正常的友好的社交对话。
秋澄站在他们身旁默默垂眸,不关己事的态度,发呆的样子。
穆行天这时候不再和陆江淮针锋相对,他看向秋澄,默了下,像是想起什么,以温和的声音缓缓道:“梅花开了。”
是赵叔种了有两年的梅花树。
去年冬天前,秋澄给树挂了两天吊瓶,也在穆行天面前嘀咕过,说不知道能不能活。
穆行天当时回秋澄,说会活的。
秋澄:“你哄我的吧?”
穆行天笑:“我拿这个哄你?活了就活了,没活再给你换一株。”
秋澄看向窗外:“会活的吧?”
穆行天:“嗯,会的。”
秋澄把下巴搭到穆行天肩头:“到时候我去拍戏,开了都不一定能看到。”
穆行天翻着书:“我替你看,我看过了,就是你看过了。”
梅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