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弗格耶鲁大陆上的幻想种们而言,除了极少数特立独行的种族以外,大部分的族群,都是有阶级分化,有统一的领导人带领的。
比如人类生活在聚落,或者是王国之类的城邦当中;兽人的分支要更多些,像狼人和异兽种,也就是那些具备动物特征,但却可以像人类一样享有智慧和情感,甚至拥有正常生理意义上的四肢的族群,就像人马,或者说鸟人族。像这些兽人族群们,也多是以族群的形式,生活在各自的领地种。
血族更不用提,他们与人类那种血缘构建的家族不一样。人类的血缘关系,是分散的,他们的子嗣绵延下来,血统的纯正与统一性,早就在无尽的杂交中,消失殆尽。
而血族不一样,他们的力量来源就是血液,他们渴求鲜血,也同样依赖鲜血获得力量。他们对血缘的纯净,有着近乎于病态的执着。如果血族和其他人交媾并且产下孩子,那就等于是把宝贵的血缘外流,造出了畸形的异端——也就是非纯血种,说得更难听点,就是杂种。
血,是血族们赖以生存的必备食粮,也因此,血族们由血缘联系在一起,即便内部层级分化异常显着,也丝毫不影响血族们以自己纯正血缘为傲的本性——血族总是自大的,高傲的,因为他们发自本能地,为自己享有的力量源泉而骄傲。
他们的鲜血,有且只有一个源头,那便是由「王」恩赐的血缘。除了血缘不纯的非纯血种以外,几乎所有的纯血种们,他们的身体里都有着「王」的一部分血液。
这份共通的血液是蕴含了无穷尽力量的,它能赋予纯血种们先天的强大能力,赐予他们在族群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更让纯血种们联系在一起,形成一群寿命长久,力量源源不断的强大种族——也让其他族群觊觎他们的力量,更恐惧这样一帮怀有力量的家伙。
大陆各地针对血族的抵制很多,人类及善精灵的领地,更是明确禁止血族们的靠近,他们甚至还有自己的血猎团队,用来提防血族混迹在人群当中作孽。但如果是同样追求力量的,和血族一样本性就是极恶的种族们,比如生活在阴暗森林里的暗精灵,还有那些兽人和游离在族群之外的邪术师们,则无比欢迎血族的存在。
不止是种族之间的歧视,就连这个世界运作的法则,都在一定程度上对血族做出了限制。
魔法,是这个大陆上不可或缺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里,魔法都是上古时代,由创世神和原始族群们共同遗存下来的东西。为了让魔法以实物形式留存下来,古代神明们为其叠加了魔法封印。想要解读魔法书上的未知魔法知识,就需要消耗精神力,来抵御那些魔法封印的污染。
然而公平、却又不公平的是,本性善良的族群们,接触起魔法简直易如反掌,仿佛魔法污染根本不存在。可像血族这样先天性就有不同的种族,却被魔法封印处处提防,只要接近,就会受到污染的浸透,被疯狂的呓语与古神们悉悉索索的呢喃,给吞没了大脑,抹消了神识。
因此,对于血族而言,想要获得超越本源的力量,就必须要去触碰这类魔法。一旦他们尝试解读魔法知识,就必然要遭受封印的污染与侵蚀。
想要解除被污染的负面状态,要么靠自己的意志力撑过去,要么借助外物的帮助。
……比如现在这样。
昏暗的房屋角落里,硕大的、蠕动的黑色肉块里,正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劳伦斯正被那团巨物包裹着,面朝墙壁,上半身完全压在书桌上。白软的胸部被压得紧紧的,两枚肿大的奶尖被迫碾在贵重的红木桌子上,蹭得两颗奶头充血通红,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意味。
他下体肌肤很白,血族天然的苍白肌肤,因为情欲而染上淡淡的粉红。白皙的腿肉,和怪物紫红的触手肉棒形成对比,既可怖,又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淫浪感,色情得要命。
他下面这口逼穴,前不久才刚被触手无情地抽过几下,被抽逼抽到潮吹的快感,让这处嫩穴更加敏感,也更充血红肿。像是熟透的蜜桃,捏一下就会喷出骚浪且甘甜的淫液。
现在嫩逼全然肿了,然而粗大的触手鸡巴,却根本不给他求饶的机会。那玩意深深顶进穴里,碾着穴口绵软的媚肉,直捣穴心,把劳伦斯的哭叫声肏得断断续续。
“呜、呜嗯……哈……嗯啊——太深、呜……”
鸡巴把穴口扩张到极限,肉缝在抽插中变得驯服,紧致的穴口被肏开,沦陷成为一张多汁的鸡巴肉套。
每次触手的拔出,都会让劳伦斯控制不住地小腹绷紧、腰肢下塌。一边颤栗着发出哭叫,一边抬高臀瓣,无法自持地顺着怪物肉棒抽插的动作而晃腰迎合。
肉茎肏弄的动作飞快,每次进出都带着淫水飞溅,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乱喷,把地上本就湿透的毛毯,变得更加湿黏。
拍击声逐渐激烈,过于凶猛的快感,让劳伦斯说不出话。银白长发的美人亲王神情恍惚,漂亮的眼眸失了聚焦,双眼浸泡在情欲中,眼白微微上翻,舌尖控制不住地吐出小半截。
后方的肏弄让他快要喘不上气,而胸前又被紧紧压迫在桌面上,不管是发痒的乳头,还是倍感不适的胸腔,他都无从反抗。只因为这是「王」的惩戒……又或者,是「王」的救赎。
怪物会有快感吗?劳伦斯不止一次试图思考这个问题,可血缘绑定的契约,让他的每个想法,都会被「王」读取到。于是每次当他出于好奇心,想要询问对方——究竟为什么会这么执着于用性爱的方式,帮他从解读魔学的精神污染中脱离——他的那位「王」总是不愿回答。
对方要么是干脆不理他,要么就是投来精神上随意的一瞥,要么就是直截了当的一句:有何不妥?
真是把王权的霸道发挥到极致。
“您、呜哈……呜、嗯啊……”劳伦斯轻轻喘息着,勉强分出神来抱怨,“我现在已经、哈啊……恢复了……您为什么还要……”
他被两根粗壮有力的腕足绑住了胳膊,整个人趴在桌子上,脚尖几乎不能及地。白皙的脚趾在空气里摇摇晃晃,没有依靠,他稳不住身形,就只能勉强跟着身后的顶弄而晃荡,小腿绷得笔直。
后方的抽插太用力,连绵的水声正是从他的下体传来。劳伦斯被自己水多的声音惊到,耳尖早就通红。但他的注意力只能稍微分出一点儿给水声,因为各种意义上都更横冲直撞的家伙,还在他身上活动着。
「你还没有跟我解释这场闹剧的缘由,劳伦斯。」
浑浊的声音在劳伦斯脑海里响起,字符拼写成一段完整的话,劳伦斯无需思考,也能在快感中领会到身上巨物传递的意志。不似常人的通话方式,让劳伦斯很难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是生气了吗?大概吧,不过「王」本来就一直是这种高高在上、格外霸道冷酷的姿态。
「你明知道贸然解读那本龙族古籍,会招致深渊的凝视。」
「但你还是故意去读了。」
半秒的停顿。
一声在脑海里具象化的冷笑。
「甚至还从我的宝库里拿走了一瓶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