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自白结束之后,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不过是眨了下眼。劳伦斯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主动挨上了他的臀瓣,是冰凉的东西,很是硬朗。
劳伦斯有些疑惑地眨了下眼睛。他的眼神,像是想要询问“难道都这样了您还要生气吗?”,但下一刻,肏进穴里的东西让他呜咽出声。
不是人外粗大的巨物鸡巴,也不是「王」分身的一部分。那东西冰凉而光滑,完全就是玻璃瓶塞的触感。劳伦斯瞬间意识到,究竟是什么东西插进了他的穴里。
是那个有着细长孔径的红酒酒瓶。那是前年暗精灵与血族建交时送来的红酒,据说价格不菲,一瓶就能赶上矮人矿场里最名贵的宝石。红酒是用洛基山脉百年结一次果的珍贵葡萄酿造的,不管是从工艺,口味,还是其本身原材料的珍惜而言,这都是一瓶纪念意义远大于产品本身的礼物。
然而这堪比宝石身价的红酒,被劳伦斯顺手拎出来之后,却一口也没进入他的肚子。他不小心碰倒了酒瓶,红酒在今夜最大的作用,就是做好劳伦斯书桌上的装饰物。
不过也确实,劳伦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认真品酒,他把这昂贵的红酒拿出来,单纯就只是觉得瓶塞上那枚鸽子血宝石很好看而已。
这位偶尔也会耍点小脾气的亲王阁下,现在正因为自己的不尊敬而受到惩罚。大半酒液都被羊绒软垫吮了去,只有小部分还留在酒瓶里,不过没关系,现在这最后的一点酒液,总算找到机会发挥它剩余的价值了。
冰凉的瓶口肏进穴里,特质玻璃的手感简直比玉器还要温润。光滑的酒瓶瓶口对准软穴,没费多少力气,就在人外触手的推按之下送进穴心。
雌穴里绵软的嫩肉馋了许久,眼下终于逮到机会吃进什么东西来饱腹,虽然尚且不如肉茎那般粗大饱满,但绵密贪吃的淫肉,照样来者不拒地吃进这个红酒瓶口。
前半段已经完全捣入穴里了,细长却还算有些分量的东西撑开肉逼,劳伦斯两瓣肥肿的花唇包裹瓶身,在穴口之外依然浅浅裹吮着这根冰凉的东西。
肉穴内部被肏得发烫,现在吞进去一根冰冷的硬物,叫劳伦斯没忍住打了个颤,呻吟声也来不及阻断。快感重新在他的脑海里酝酿,劳伦斯被动地夹紧臀瓣,想要让小穴把酒瓶吃得更深。
「你很聪明,劳伦斯。」
触手攥握着酒瓶,「王」的声音在劳伦斯脑海中凝聚。
缓慢的抽插不足以让这口肉逼满足,但「王」总是有更多办法蹂躏这一口嫩穴。被操到驯服的粉软嫩肉,显而易见要比它的主人更加懂事。敏感的肉逼浅浅吞吐着酒瓶,劳伦斯抗拒不过,只得含泪忍下。
「王」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是故意这么做的,你觉得我需要你来辅佐我,你觉得我——非你不可。」
细长的瓶口在穴里抽插,顶端圆润的小孔摩擦着肉壁,咕啾咕啾地勾引出淫水。它摩擦的时候,就好像是贴着大脑皮层缓慢刮擦,每一下都能带起敏感的颤栗,劳伦斯感觉脊椎都在为这样的快感而发抖不止。
坏心眼的人外怪物,开始用更多的触手桎梏住他的窄腰,劳伦斯动弹不得,不管怎么尝试扭腰都不行。那些粗大的触手抵住他的小腹,隔着皮肉,从肌肤外面蹂躏着内部那处温热的肉壶。
摩擦,摁压,藏在内脏中间的那个软热温顺的肉套子,也就是劳伦斯的子宫,几乎是要因为这样的蹂躏而高潮了。
「你确实做得很好,但还不够,劳伦斯。」
声音的主人如此冷漠地开腔,触手缠上劳伦斯纤白的脚踝,逼着他把腿长得更开,几乎是完全压在桌面上。
威严,冷酷,极致的利益至上。假如有人以为自己手握一部分权柄,就能向他挑衅,那么招致的结果必然只有一个。
……毁灭,或者被迫臣服。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你的天赋应当为我所用,但你的自由却是你身上唯一的败笔。」
「这就算是我对你的惩戒。」
巨大的威压袭来,劳伦斯忽然感觉脖颈上的血契开始发烫,钝痛压在脊背上,让脑海和身体一起都变得格外沉重。
忽然间,某个尖锐的快感刺入身体,他那个被冷落许久的子宫,这会儿终于吃到了能够解痒的东西。
“噫……!呜啊、哈、不,够了……!”
酒瓶顶到宫口的时候,劳伦斯再受不了被这种冰冷的器件戳弄深处的感受。他猛然弓起了腰,劲瘦的窄腰挣扎着晃动起来,像是想要逃离这东西的触碰。但「王」显而易见,比劳伦斯更加精于此道,人外怪物早就通过血契感知到它臣民的想法,「王」对此早在预料之中。
它打定主意要给劳伦斯一次惩戒,便不会中途停下。
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劳伦斯紧绷的小腹,被无情地按下来。腰部重重摔在桌面上的同时,触手也操纵着酒瓶,让那根细长的硬物重重顶在子宫颈口上。
咕啾、咕啾,淫水四溅。
红酒酒瓶深埋在穴里,操到再也伸不进去的深度。掌控酒瓶的人外怪物,捏着瓶身左右晃了一下,确认瓶口完全埋进子宫之后,开始上下摆动起来。
冰凉的瓶口已经被体温捂暖了,挤压顶弄那个小小的,却又格外脆弱的雌穴,人外怪物不知疲倦,因此它可以非常快速地顶弄起肉壁。
此刻,劳伦斯敏感的腔室被轻易掌握,雌穴在被不间断的奸淫子宫之后,它甚至自主降下,请求对方能大发慈悲地给予这小巧的宫室以高潮。
「王」一面挤压着劳伦斯的小腹从外界刺激它,同时酒瓶又不断地前顶,甚至用瓶口粗鲁地剐蹭内腔。
嫩肉扛不住被多次碾捣,早就松动的宫口也守不住内腔,就这样硬生生被肏开,连细长瓶颈下方粗大的瓶身都浅浅送进去些。劳伦斯还没来得及用子宫尝到一口红酒的滋味,就已经抽搐着绞紧了瓶子,淅淅沥沥地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