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一听,这就是儿子说的道德绑架吧?是比硬刚强多了。于是也笑着拉起贾张氏往外走着说:
“您说的见外了不是?别说咱说不上话,就是说上了,也不敢啊,人家一问我是干嘛的?
我怎么说?邻居?那人家指定让我边儿去,家人都不在乎,你一个邻居凑什么热闹?您说,人家这么问我怎么说?说担心?家人都不担心,要我操心?您说是不?
所以啊,还是得您自个儿去,您又没犯错,去问问怎么了,是吗?听我的,明天就去问。哎,行,您慢走啊”
陈萍回到家,关门落栓。就看见鲁子轩比着大拇指:
“您厉害!我还没想招儿,您就出招儿了。真牛,虽然您不会算计,但您这哄人的本事,绝对一流。
说真的,对付女人,还是您技高一筹,这个方法可比硬怼强太多了。以后咱就走这个套路,男的刚,女的哄。哈哈”
鲁子轩是真心夸奖的,这是陈萍又一个闪光点了
陈萍听到儿子是真夸,不是损,还不太习惯,羞涩的笑着说:
“嗐,就是几个娘们儿而已,还不用儿子你出手。那秦淮如真不会有事儿吧?”
鲁子轩不以为意的说:
“她不可能有事儿,她就是担心娘家人罢了,她要是昨天直接说,就跟贾张氏一起回来了。
她以为她不说,那些跟着秦宝根的人就不说?不过,估计要受点处罚,说实话,我不同情,甚至鄙视她。
您看,她的一时拎不清,家人着急是其一,很可能贻误战机,导致更多人受苦。
这就是圣母人格,自以为的善良,自以为在替娘家人受刑,保护他们,实则把他们跟秦宝根勾结的罪名坐实,推入深渊。”
陈萍替秦淮如辩解:“那她估计也是怕娘家人受牵连,再说,也不一定有她娘家人的事儿啊,也许是觉得毕竟是同村的,没必要处罚太狠?”声音越来越低
鲁子轩反驳:“您看,您自己都编不下去了。如果她娘家人没参与,她干吗替罪犯遮掩?难道那些人渣不够人神共愤?不应该赎罪?那些被残害的乡亲活该?那还要法律做什么?还提倡道德为哪般?
您的圣母倾向是越来越严重,其实您只要理性看每件事,不要有任何情绪,不偏袒任何一方,只站在正义的一侧。再思考一遍事情,您自己就会做出选择。您试试?”
等了半小时,陈萍一拍额头恍然大悟:“我先把水壶起了,快烧干了”,然后立即转向炉子
鲁子轩真是无了个大语,直接躺下,拉上被子睡觉。他怕把自己气的自闭了
陈萍提壶往暖水瓶倒水,还在碎碎念:
“嗯,我觉得你说的对,她娘家肯定参与了。那就可以理解秦淮如了,毕竟是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让她去举报娘家人,确实做不出来,换我也是。
万一呢?那伙人没说出来,那娘家人就能躲过一劫,多好,坏人也受到了惩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