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花神情失落,不过也没再问了。
众人离开王桂花的家,赵村长一路上都若有所思的。
等走到村门口的时候,赵村长喊住了宁隐,他稍显局促道:“这位小兄弟,你既然懂医术,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孩子,每到半夜就爱跑到村后的老槐树说话,这是……病吗?该吃什么药?”
宁隐愣了愣,随后才道:“你说的是赵家村的孩子吗?”
一边的王捕头似乎也听到了什么,他朝着这边看过来。
赵村长连忙摆摆手,慌张道:“不是,是我前两日进城的时候,偶然间听到别人说的。呃,时候也不早了,村里还有事情,我先走了,告辞,告辞!”
说完,赵村长立即转身,提着衣摆匆匆离开。
金钱钱眯着眼睛,道:“他心里有鬼吧?”话落,他故作潇洒的一摆手,结果却不小心扯到了后背的几处伤口,立即疼的他龇牙咧嘴的:“事情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却偏偏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还用竹棍揍我,这老女人手也忒狠了,打的我可真疼啊!……等等,姓罗的呢?”
说着说着,金钱钱这才注意到原本应该在村门口的树荫底下躺着的罗管事现在却不见了,不过茶山的几个小伙计跟金府的伙计还在。
几个伙计跑过来,七嘴八舌道:“罗管事他醒了之后就说要回家,说是要找他侄子问清楚,老爷,您没事吧?”
金钱钱掏出手帕,不停地擦着汗水,突然就明白了:“姓罗的他什么时候醒的?”
“……你们走了没多久就醒了,也不让我们跟着,他自己回去的。”伙计们回答。
宁隐似笑非笑道:“看样子他早就醒了,但怕你责备,就故意继续装睡的吧。”
金钱钱气的手指发抖,白胖的脸上满是通红,说话都磕巴了:“我,我定饶不了他!”
王捕头上前两步,盯着宁隐道:“久闲侠士,可否能问你两句话?”
宁隐冷静的点头,他早就预料到王捕头会有疑问,所以并不意外,淡定道:“王捕头尽管问吧。”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自己只是一个采药人,可你为何懂把脉,懂医术?”
宁隐道:“只是略懂,算不上精通,而且赵大福中毒症状明显,我想,只要是略懂医术的,应该都能看出来。”
王捕头步步紧逼:“你家中为何有医书?”
“家中的医书是祖辈传下来的,我闲着无事会看看,要是王捕头也感兴趣的话,等有时间我借你看看。”宁隐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