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
娜娜带了两样东西回来,一个是血液、另一个是精斑。
吃饭的时候,嫚薇说了孙朝平家的调查情况,家底是清白的,祖上三代都是农民。
也没有过犯罪行为,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穷!
而穷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烟雾病,这个家庭至少有三代人有这个疾病了。
这是遗传病,无法根治。
涴溪:“那下一步怎么安排?”
嫚薇:“先把他老爸接到这里动手术吧,把病治好了再说。”
娜娜:“对,先治病,不然做不了事的,随时有可能出事。”
涴溪:“那动手术麻烦吗?”
嫚薇:“这个手术倒是简单,风险也不算很大,手术之后几天时间就可以下床活动了。”
涴溪:“那就好,不用花费太多时间。”
嫚薇:“嗯,他家主要就是穷,拿不出一大笔钱来做手术,都是靠药来吊着,这样越拖越严重,以至于连工作都困难了。”
娜娜:“很多小病拖成大病也都是这样的。”
……
对于穷这件事,三女可能都没有真正体会过。
燕玲和我一起在农村长大的,倒是见识过不少。
为了几块钱夫妻吵架的大把多,为了省下两三块钱走路十几里路去街上卖菜的也大有人在。
老人生病了没钱医治,躺着等死的也不少见。
当然,也有儿孙辈怕花钱,耗死了老人的事情发生。
唉!有人说,穷也是一种病,会传染,大概可能是真的吧!
饭后。
我坐在沙发上,将娜娜带回来的血斑置于手心。
默念起法诀,几秒钟后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这次感觉有点不一样,怎么线索分别指向几个不同的方向?还太远,感觉就像是在身边。
“你怎么那么快就醒了?”嫚薇趴在我肩膀问道。
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你还想让我睡一个晚上啊?”
“上次你不是都要十几分钟吗?”
“你不是都说过是全面进步了吗?”
“好吧,只是没想到进步这么快,效果怎样?”
我摇摇头,“感觉不是很好,非常奇怪,有四个方向,距离都不是很远。”
嫚薇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娜娜也是突然就紧张起来,两人不约而同开口:
“分尸!!”
“啊!”涴溪和燕玲都吓得一声惊叫!
这搞得我也紧张起来,不会是真的吧?但是,如果不是,那就很难解释得了为什么有几个方向了。
“等等!”娜娜突然又开口,“今天下午我们收到了云州省竹定派出所发过来的协查函,说有一个22岁的女子国庆期间来东龙见网友。”
“然后就失去了消息,她的家属已经报警,据说那男网友就是在我们青山区这里的,不会这么巧就是这个案子吧?”
娜娜这一说,大家更加紧张起来了。
嫚薇:“先别急,还有那精斑,晓东,你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