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几乎是闻者落泪。
任可云也是眼含泪水,眼眶泛红,而邓阿婆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始终慈祥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任可云又说:“我印象中,小时候家人对我还是很好的,别人家的孩子都没有鞋子穿,而我还有一双解放鞋。”
话刚说完,邓阿婆就从身后的布袋里面摸出一双缝补了无数遍的小解放鞋,然后放到儿子面前。
任可云看着解放鞋失神了许久,然后就失声痛哭,抱着邓阿婆哭得像个小孩……
我看不得这场面,走出了派出所,招呼老铁和黄毛开车返回东龙。
刚出了县城,在高速公路上行走不远,刘哥打电话给我问我在哪里,我说已经在返回东龙的路上了,他说任可云家人还没有来得及说一声感谢呢!
挂了电话,我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透视眼一开,七十公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邓阿婆正和他儿子一家人相谈甚欢,场面很温馨。
36年的分离,一朝相会,圆梦宁安!
圆梦?
当我想到这个词语的时候,我突然发觉,我透视眼的增强似乎与圆梦的关系更大一些,当我帮助别人圆梦之后,似乎我得到的正反馈更多。
这正反馈明显比破了一个大案得到的还要多,也就是说比所谓的功德还要来得强烈。
这是什么道理呢?还是说别人越是感激我,那我就获得越多?
还有,似乎每天都有所进步,那这又是为什么?
有些想不明白。
算了,以后总会弄懂的。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我们打算中途就不找酒店休息了,三个人轮流开车,直接开二十多个小时回到东龙。
路途确实是太远了,导航显示有两千公里去。
晚上八点多,我们进入服务区,打算在这里吃饭,顺便加油。
刚进入服务区,便看到有一辆小型厢式货车旁边围了很多人,都是便衣,还有两条警犬在。
“东哥,那是什么情况?”老铁问道。
“缉毒警在搜毒品。”
我没怎么上心,别人的事情,少掺和。
我们进入餐厅,老铁开始点菜,黄毛去给车辆加油。
我随意看了两眼,就发现了那辆货车藏毒的地方,好像那帮缉毒警和两条警犬都没有发现。
货车司机被拷在路灯杆下,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帮缉毒警搜查,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货车上的货物全都被搬下来了,逐个被细致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