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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x向伏黑线(第2页)

很快他会发现这种坦白的个性不仅仅是体现在床下,她在床上也会乖乖回答他所有的问题,包括他平时专门用来调戏她的一点骚话,骚话有求必应就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反效果。

他听见她哼哼唧唧地说“涨”的时候问她哪里涨?

没想到的是她指了指自己的小肚子说肚子涨,你进来得太多了。

伏黒甚尔脑子一热:太多了吗?

她迷迷瞪瞪地把手放在小肚子上,按了两下,用平时绝对听不到的语气和神态:嗯,已经进到这里了

伏黒甚尔五官渐渐放空,内心疯狂刷过一排:要死要死要死要死要死…然后很实诚的在她身体里又涨了一圈。

她甚至会主动捧着胸要他照顾一下,如果他不配合就要撒娇催他,伏黒甚尔有那么一瞬间想过用dvd把老婆满脸通红地捧着自己送到面前这种绝美画面拍下来,因为大概率这辈子都很难再碰见几次??不过这东西要是被发现了,那就真的算是一生绝景。

因为律子过度配合,他兴奋得要命,两个人结束后都气喘吁吁,他也没离开,一直这么堵着压在她身上,黏黏糊糊地跟她四肢纠缠着。这时候不知道是梦话还是脑子已经完全不清醒下本能说出口的真心话,律子的脑袋在他汗津津的鬓角蹭了一下,亲了亲他的肩膀,居然含糊地说了一句,“……喜欢……甚尔……”

听见她的话的伏黒甚尔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热,怀疑在精尽人亡之前,可能会因为情绪激动失血过多而死

伏黒甚尔一直是个没什么耐心的屑男人,没有经历过小白脸事业的打磨之前他哄女人的本事基本上没多少长进,恶劣的毛病不可避免地会带到床上,于是吓到律子就成了一种常态。等时间过去,他的破毛病改了一点,她的胆子也变大了很多,一点磨合期的进展让他学会了怎么在床上耐心地享受身体快感的累积——而不是毛毛躁躁地直切主题。这得益于他天赋异禀,什么都学得快,尤其是舌头和手里的功夫。后来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不用手把律子的衣服钮扣解开,牙齿咬着钮扣,上牙带着衣服布料一扯,衣服领口就会像层层叠叠的笋壳一样剥开,露出她热气腾腾的皮肤,有时候呼吸重一点,还会看见她敞开的衣领下,胸脯轻微晃动。

他的牙齿会在解扣的时候贴着她的皮肤,那种微妙的剐蹭感总是让她毛骨悚然,因为牙齿没有舌头的温度,他的犬齿又有点锋利,闭着眼睛感觉到的是无机物质的那种缺少生命力的硬感和威胁性。其实他没用力,根本不疼,只是人的想象力在黑暗中得到了极大的延伸,就像有人看见刀刃,会想到切开皮肉的那种凉飕飕的疼痛,看见针尖,会想到刺穿皮肤的那种尖锐的疼痛,看见火焰,会想到高温燎炙着皮肤发黑发干,直到皮肤卷曲翘起露出里面深红色血肉的那种剧烈的疼痛。

对危险的预演是一种自保本能。

不过他的鼻息是热的,甚至有些烫,带着粗喘匍匐在她身上,她低头去看,会看见他也抬起眼睛盯着自己,目光总是阴沉沉的,像幽暗的沼泽地,在爱欲的泥淖里拖着她不断沉没沉没。最开始,脑袋每次陷入浑浑噩噩的时候望着这双眼睛总觉得有些可怕,露出来的白森森的牙齿也看着凶狠,他不像是只满足于剥去她的衣服,还要剖开她的胸膛,他要的不只是她这具躯体,更要里面被温热的血液浇灌的五脏六腑,还要肋骨下面鲜血淋漓的心脏。

他要见骨见肉的把她吃得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是后来,她发觉他并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因为她也可以这么对他,只要她想,他丝毫不介意她把手伸到他胸腔里,抓住那只伤痕累累的心脏,不介意她用牙齿一口一口撕扯开他的身体,血淋淋的吃掉他。

其实感觉这对的爱设定上有点病病的,爱得有点露骨,物理意义上的那种。他们是见过彼此最狼狈的时候,某种程度上来说,互相都是剖开胸膛把自我血肉模糊地展示给对方,就像是在说,你可以伤害我,也可以爱我,我无法阻止你。他们其实压根不提爱,但是那种咀嚼对方的苦难和悲痛,把对方血肉吞咽下去的行为让他们像是在彼此的身体里长出另一个自己。这时候说爱不爱,意义根本不大。

一二没有先后关系,单纯只是xp脑洞,跟前夫哥有关,所以放一起了。

律子的前夫哥是个普通水平的男人,尺寸中规中矩,持久力也中规中矩,一晚上大概做两次就会休息。于是在带着这种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跟前夫哥弟弟伏黒甚尔本垒的时候,她毫无疑问地被吓到了。各方各面都被吓到了,还有一丝疑惑,为什么他不应期这么短[馋嘴]就喜欢吃口这种饭,有经验就可以对比,对比身体的健硕程度,对比肩膀谁更宽阔,对比抚摸起来谁的身体更有生命力。什么都可以拿来比较一下,尺寸,长短,持久力,手握上去的时候几乎不需要思考就会拿他们比较,用自己的手当参照物。伏黒甚尔的一只手握不满,甚至还会因为她盯着看更加膨胀,不论地上床,交往,然后编一套或者说绘声绘色地描绘出他可悲的经历,紧跟着就开始,‘上大学的学费快要交不起了,爷爷是个固执的守财奴,因为不听他的话所以不仅是学费连生活费都不肯给’,‘交房租的时间快要到了,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辍学去打工挣钱’,‘说不定也会跟深雪姐一样,以后变成了不起的上班族’。她又不傻,甚至还有些小气,当时就冷笑着说,一句轻飘飘的“了不起的上班族”花了她小半辈子的时间精力,一个说不定就能做到的话那显得她很没用。然后没多久,他们就拖拖拉拉地分了个不是很体面的手,合作商还亲自来了公司一趟,为他那个不成体统的孙子道歉,因为这家伙在外头到处说她是个斤斤计较的欧巴桑。

朋友经常说她对男人大方又不够大方,所以根本养不熟这些得寸进尺的白眼狼。其实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些人演得像是三流剧场的话剧,连个像样的故事都没有。时间久了就变得不想计较,男人不需要费心思编故事,她也懒得琢磨里头标的价码是多少,她给多少,他们就只能拿多少。

她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的男人缘一下子变差了,剩下的都是奔着结婚来的,给她吓坏了。

“缺钱也有很多说法的嘛,”五条悟煞有介事地说了一通自己可怜兮兮的身世,从小就不得不懂事,长大还没成年就出来做很危险的工作,学校的老师对他也很不客气,只是因为他不小心刮花了学校的墙壁弄乱了公共设施,就要他赔一大笔钱,不赔钱就要赶他出学校,“——完全不是我的责任,这其实是迁怒。”

若松深雪听得大笑,见过想方设法把自己故事说得潸然泪下的,也见过绞尽脑汁编得真诚动人的,头一次见这种一同胡扯连装都懒得装的,于是在车速慢下来后,她漫不经心地配合着附和了一句,“那你不是很可怜?”前面是红灯,车队堵了很长一条,她说完,将车子的敞篷升了起来,比夜晚还深的黑慢慢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是啊,”五条悟扭头去看她,车内封闭起来后,她身上那阵浓郁的香气愈发浓烈,无孔不入,他似乎闻起来也变成了她的味道。她敞开的衣领里散出来的热气随后跟着她倾斜的动作散了出来,香气被体温融化,渗入昏暗的,闭塞的小空间里。空调不知道什么失效,温度在眨眼间骤升,口水似乎也被烤干,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超级可怜。”

“可惜了,我是个没心肝的女人,根本不在乎你可不可怜,”她身体微微斜过去副驾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嘴唇就这么乖顺地靠了过来,身体和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也是会得寸进尺的人,手放到了她腰上,还有大腿,摩挲着她裙边,蠢蠢欲动。

“只想知道你值不值得我花钱。”

说完解开了他的腰带,手钻了进去。

男高就是男高,这种年龄的男生估计身上每个细胞都充斥着旺盛的精力,小腹上的肌肉绷着,手摸到的地方都是硬的,裤裆里更硬,已经半撑了起来。耻毛摩挲着手掌心,深雪的手指一下就抓住了他,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很兴奋地撑满了她的手,尺寸可观的柱身遍布青筋,她随意地撸了两下就完全立起来,眯着眼睛搂着他的肩膀,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把赚翻了。

五条悟手也钻到了她的裙子里,他是真的没摸过女人真实的穴,拖拖拉拉地捏着她饱满软滑的大腿肉,手指压在她鼓鼓囊囊的阴户上就被这股奇异的触感扣住。人的身体有骨头有肌肉有脂肪,他体脂率低得要死,av看上一辈子也摸不到这么舒服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裹着骨头和脂肪,还有个凹陷的缝隙,手指沿着那条细细的缝摸索,像是会呼吸一样,手隔着布料也能被吸进去。他一边想着手指放进去那地方的触感,一边沉迷于这个漫长又短暂的吻,噢,还有他阴茎被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握着的感觉,天灵盖爽得发麻。

若松深雪实在适合接吻,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像是块化不掉的糖,他对这种滋味有点上瘾,依依不舍地含吮,舌头舔弄几番又钻到张开的嘴唇里,她正等着,热情得纠缠他,她的手指缠着他的阴茎,她的舌头缠住了他的舌头,他又下意识想起来自己看见她张开的嘴唇,她一张一合地把自己的意识嚼碎吞进去的画面。喉咙里湿湿热热地含着他时,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腿心,摸了半天摸不到位,她张开的双腿和她含糊的呻吟就像是在笑他。

他这么想着,又硬了一圈,她紧裹着他阴茎的手畅快地摸到了底,车子里满是欲望那种浓烈到发苦的味道。他在她手里就像是玩具,时快时慢,时松时紧,连带着阴囊都被揉捏玩弄,手指贴着冠状沟的棱线抚摸,动作放慢收紧,像是沿着他的脊椎划了一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吻不住她,脑袋埋进了她的颈窝,一直往她领口里钻,牙齿咬着她的锁骨。手也从她裙子里拿了出来,气喘吁吁地抓着她的手,挺着腰往她掌心里送。

还没等他射出来,车后面的喇叭声猝不及防地打断他们,绿灯了。

他慢吞吞地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呼吸又低又沉,目光阴得吓人,脸还是冷静的脸,只是没什么表情,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暴起了青筋。她笑着放开他依旧硬得要命的阴茎,摸了摸他的脸,一股他的味道,安抚式地亲了他两口,说:“辛苦你了哦。”

五条悟狠狠吐了口气,坐回去,裤裆翘得老高。反正摸都摸了,索性他往车门靠了一点,面对着看起来正在专心开车的她,握着阴茎慢吞吞地撸动。车外的灯光一道道地过去,充血的阴茎颜色很深,狰狞地立着。他没有羞耻心,手覆盖着阴茎就像她握着汽车地变速档一样随意,他像是在尽可能地炫耀自己的性能,握着膨大的阴茎上下撸动,放慢的呼吸就像是机械发动机的声音,形状分明的龟头在手心里翘着,分泌的前列腺液亮着一点微弱的反光,他引以为傲的外观一览无余。车速明显快过头,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提醒她,“超速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扶稳方向盘,余光瞥着他,警告他,“不准射到我车里。”

下一个路口是绿灯,他口干舌燥,套弄阴茎的幅度变快,腰的动作也配合起来,幅度不明显地顶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不远处靠近的交通灯,绿色的信号灯在夜晚街道的上方亮着,像个巴掌大小的“月亮”,车靠近,月亮闪了闪,扑哧一下灭掉了。

车子刚停稳,他的手就伸了过来,把她压在了座位上。装模作样的耐心耗尽,手伸到裙底,次啦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深雪哼了一声,“赔钱。”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她的嘴唇,依旧不忘人设,“网开一面吧,看在我摸得你很舒服的份上。”她内裤早就湿了,黏糊糊的,没了丝袜,他的手指刚贴上去就觉得热,饱满鼓胀的阴户摸着软得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伸进去挤压还会不断的出水。

“我考虑一下,”她模糊地呻吟,动了动腰,张开双腿,好让他把手指伸进去,“知道怎么摸更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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