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他做过之后,每回她都感慨远林怎么能生出这样大的凶物,平时他看起来虽不瘦弱,但也不是那种血脉偾张、肌肉魁梧的体型,怎么会脱了衣服之后,身上全是紧实的肌肉,下身更是凶悍,她都怀疑自己究竟是如何将那玩意儿吞下去的。
好涨,好大,穴口好像要被撑裂了,可是又好湿,她能听见粘稠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她的身体变得十分热情,绞紧了粗长的鸡巴不愿意让它退出。
两人乳贴着乳,远林握着她臀肉的右手已经感到指尖渐渐的湿意,他甚至不需要使多大的劲将她往自己的胯上按,因为姜黎身体的唯一着力点就是抱在他身上,无论自己做什么,她都不能松手。
他轻轻往后退出,看见撑大的穴口带出更多的晶莹液体,劲腰用力朝前一顶。
“唔!啊……”美人立刻带着哭腔娇喊了出来。
她圆白的乳肉挤在两人之间,远林埋头去舔舐软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唇印,他嫌这样不够,一边摆动劲腰,一边要求她自己拖住乳肉送到嘴边。
他宽肩窄胯的,自己只能用仅剩的那点力气死死攀住他的肩,打算以此拉开一点下半身的距离。若是自己的手松开,完全依靠在他的腰上,那她的小肚子岂不是又要被搅弄得翻天覆地了?
姜黎不愿意,她将脸埋在远林的颈窝里,假装没听见。
“这样舒服吗?”男人见她做埋头乌龟,便手指使劲掰开臀肉,入得更深。
这样当然舒服,可是又有点太舒服了,让她害怕下一刻就要被他狠狠顶穿了。
“嗯?问你话呢,舒服吗?”他转头去贴姜黎的脸,然后用唇去贴她的唇角,这样既可以亲吻她,又能听见她嘴里止不住的呻吟。
他一开始是大开大阖地直入直出,忽然又调整角度,挺着鸡巴对准一处研磨戳弄,姜黎被龟头一刮就是一哆嗦,话还没出口就失了调。
“嗯!别……别弄那里。”
“这里不爽吗?”他改为直进直出好几次,又突然对着让她哆嗦的地方狠狠挺了两下,姜黎见他这样就知道要是自己不说话,他能一直做下去,于是连忙开口,用自己的脸颊贴着他,说:“舒服。”
“那奖励我亲亲你的奶子?”
他放缓了力道,在姜黎迟疑又纠结的神情中,见她松开了攀住自己的双手,从下往上捧住了乳肉送到他嘴边,她落单的小腿在他腰后蹭着,央求他别肏那么深。
远林亲吻着它柔软的皮肤,时不时用舌尖去戏弄她的指尖,引来姜黎的惊呼,穴里也是狠狠一绞,让他趁机对着软肉连续戳弄。
她的大腿下尽是男人因发力而硬邦邦的的肌肉,她这样坚持着直到小腿都要因为快慰而痉挛起来,远林才抱着她往回走,鸡巴在她肚子里戳得她不敢乱动,直到将她放在桌上,他抽了出来,让姜黎自己抱着双腿打开。
明明讲好了只做一次,现在美人穴里的淫水合着更加浑浊粘稠的乳白液体多得根本含不住,立刻淌到桌面上,姜黎一低头看见了,羞得想将腿合上,远林只觉喉间发紧,挺着还未射的肉棒,滋溜一声,重新将她的媚穴填满。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她光洁的后背贴着桌案,小屁股被拉出一截堪堪悬停在桌沿边。这下每次操弄时,浑身上下的唯一着陆点都只剩下那一根无情的肉棒。
她自己用手掰着腿,和远林不分片刻地接着吻,胸前的乳肉被他的手掌捏搓着,奶头充血肿胀,像一颗樱果,时不时地捏在指尖,下身的那张嫩嘴被干得根本合不上。
直到远林的精液喷薄而出,穴口挂满了浑白浊液,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这臀瓣间,到底是这被蹂躏到狼狈不堪的唇肉颜色更深,还是被持续撞击的臀肉,或是刚才屁股上落下的巴掌印颜色更深。
满室的情欲与粗喘平息了,只剩下情人轻声的交谈,江山手撑着脸,歪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叮。”清脆的声音将她惊醒,有人乘着电梯到达了这一层楼。江山好奇地伸长了脖子,见那久不工作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挺拔的身影率先窜了出来。
江山的目光被他吸引了,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她这样评价道。
他苍白的脸颊和下巴没有胡茬的痕迹,但头发似乎没有梳理过,几根发丝垂在他的额前,这很矛盾。
那个人的目光原本只投向了右边那条走廊,可恍然瞥见沙发上坐着人时,他眉峰一凝,将视线投向了这个角落。
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似刚从医院出来,她额角贴着一块止血的纱布,被两条简单的白色胶带交叉固定着,右侧下唇结着一块血枷。
一双陌生的银灰色眼睛落在她的脸上,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眼睛的颜色如同墙纸上那些繁复的花纹,这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了,江山见他忽然脚步一转来到自己身前。
他很生气,因为他的下巴很紧,瞳孔紧缩,看起来正在因为一些事情而咬牙切齿。难道是因为我的出现吗?江山想着,这里这么不欢迎人坐吗?
然后,好像事情还不够奇怪似的,他走来蹲在了江山面前,不过仍然用尖锐的眼神对待她,江山礼貌地点点头,毕竟她还想在这沙发上多坐一会儿。
斯量直直望向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用一种她分不清是欣喜若狂,还是想将她谋杀的语气,质问道:“江山,你怎么在这里?”
对,就是这样。
她感觉奇怪的原因,这个衣着干净,梳理整齐的男人,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他蹲在自己面前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