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学规矩,程予周末的课程被缩减了一半,而闻司行和他相处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程予的学习能力很强,可越被调教,他就越恐慌,这和他理解何韵所说的单纯受虐不同,原本想要赎罪的他却喜欢上了被男人奴役,喜欢放空自己去遵循他的命令,喜欢肉体和灵魂都他支配。
主人对他,太温柔了,温柔得他想哭。
他在这份关系里迷失了自我,他记得主人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学会了直面欲望,接受自己敏感的身体,更懂得时刻反馈自己的感受,他成为了主人最乖巧懂事的宠物。
周六早上,程予咽下最后一口牛奶后,闻司行拨弄了一下他项圈上金色的铃铛,在铃响中沉声命令:“跪下。”
程予熟练地从男人腿上下去,跪在了他的脚边。
闻司行又拍了两下大腿。
如果是日常,这个动作是代表坐在他的腿上。如果是在调教,则是跪在他的脚边。
但是程予现在已经跪在这里了,他略微思索了一下,便膝行绕过男人的长腿,钻进了他的腿间。
脑袋立刻就被一只大手摸了摸。
“真乖。”
听见主人的夸奖,程予心头发热,他在男人的掌心里蹭了蹭。
头顶的手缓慢下移,拖住了他的下巴,男人用拇指抬起他的牙齿,伸了进去。
程予茫然无措,任由男人的手指压在他的舌苔上。
闻司行的眸光又沉了几分,这孩子太纯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看着程予纯真又依恋的眼睛,他忍不住想把它染上更深的情欲,他说:
“舔。”
程予便听话地用舌头卷起嘴里的异物,轻舔,含吮,可手指却在不停地乱动,搅着他的舌头,剐蹭他的口腔内壁,但是程予很有耐心,不论那个手指在哪,他都会用舌头重新舔过。
男人抽出拇指,换了食指和中指,这一次直接深入抵在程予的舌根,他被刺激得干呕一声,但是男人的戳刺不停,程予任由长指在他的口腔里扣挖了个遍,程予也跟着手指的节奏逐渐放松了嗓子。
见差不多了,闻司行按住程予的后脑贴在了自己的腿间,提醒道:“别用手。”
程予的心脏跳得厉害,这是让他用嘴去舔那根性器?
程予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如此视角下,男人的压迫性更甚,他被完全圈在的男人身下。
男人也在垂眸看他,等着他自己做出决定,确认是自己想得那样,程予就有了动作。
他咬下男人的两层裤子,即便是有了心里准备,当半硬的粗大性器弹到脸上时,他还是被吓了一跳,太大了。
程予心里发慌,他仰头看着男人,紫红的性器紧贴他白皙的脸颊,纯洁和淫乱的对比下更让人忍不住去破坏,去染指。
男人的阴茎很烫,脸上炙热的温度让程予忍不住又贴近几分。
脑后的大手突然用力,把他漂亮的脸蛋贴在了茂密的毛发之中,鼻息间尽是主人的味道。
程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边的囊袋,他感觉到性器上的青筋也跟着跳动了一下。仿佛受到了鼓励般,他开始用舌头裹住囊袋含吮,又从下沿着经脉仔细舔过这粗长的巨物,把上面的每一寸都用舌头舔过,留下自己的印记。最后用舌尖抵在顶端的缝隙处,挑弄,摩擦,把渗出的一点液体全都卷入口中。
程予的脖颈开始向下用力,让硕大的顶端凸起刮过舌苔和上颚,破开自己的口腔黏膜乃至喉管,让自己被紫红色的巨物所贯穿。
他轻微的动作都会带起项圈上的铃响,就像一只在卖力讨好主人的宠物,当他把性器完全吞入后,程予任由那粗大的巨物在喉管处停留挤压,享受它带来的生理性反呕。
脖颈上被撑出了性器的轮廓,让本就紧贴的项圈勒得更紧了,他快窒息了,可程予一点也不退缩,他仍然坚持把嘴唇贴在男人的毛发上,等待喉咙的适应,承受着男人给予他的折磨。
大手再一次落在了头顶,男人抚摸着程予的脑袋,而后又替他拂去眼角的泪花,他的主人就是这样,总在让他受到一点不适后,给予他温柔的安抚,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他贪恋这份温情,可是他真的不配。
程予闭上眼睛,开始前后摆动脑袋,让主人的性器在他口腔里滑动,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晃动间发出情色的水声。
细长的脖颈被男人握在手里,终于,在程予使不上力时,男人按住他的脑袋开始剧烈抽插,紫红的粗大性器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撑得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