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有任何认错思想觉悟的又给脸不要脸的说道:“你还让我上了。”
“那你还是做梦去吧。”
果然就不能太纵容这货了!
路从期起身准备通知外面等候的那群人的时候,闻严扎着针的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不确定的问道:“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
路从期似乎觉得好笑,到底还是坐下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没有,是我在做梦。”
我终于从那无边无境的噩梦中醒过来,我终于把那任性的人叫了回来。
久未入梦,一夕误闯。
几饷贪欢,欣喜若狂。
路从期注视着闻严,在心里将他描摹了一遍又一遍,他弯下身,从来没有这么一刻这般虔诚而小心的吻上他心心念的人。
他熟悉他的一切,眉眼,五官,小动作,敏感处。
他了解他的味道。
明明只是唇齿交融,呼吸相缠。
明明可以在情至高潮处,噩梦搅扰时想爱人讨一个心安的吻。
可这个吻,他等了四年。
路从期不舍得就这样放开了,他甚至有了腻歪的心情想一直这样啃下去。
闻严纵容的看着路从期,揉了揉他的脑袋,问他:“开心吗”
路从期盯着闻严的眼睛,小心的说道:“我有一个日思夜想的人……现在我见到了,怎么会不开心。”
闻严听见这话笑不出来了,他张开胳膊将路从期拥入怀中。
路从期的脑袋就埋在闻严的胸口处,闻严就在他头顶说道:“不委屈,抱抱你。”
那声音通过胸腔共振穿透路从期的耳膜,就好像是从闻严的心里说出来一样。
路从期突然就一阵后怕的颤栗,急于确定什么似的,紧紧抱着闻严。
闻严觉得自己睡够了,睡的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他像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这个国家、这个城市,周围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还是熟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