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主动从柳枝惜身上下去了,又换了副笑脸,十足的温和无害:惜惜,我是伤口崩裂复发了。
柳枝惜一听,也顾不得羞怯了,忙拢了拢衣裳坐起来,急声道:我去请了空大师来!
说着就要下床,趿了绣鞋往门外冲。
手却被姬珩攥住了,他躺在床上,脸色发白,一副孱弱得不行的样子:不必打扰了空大师,我身上发了汗,难受得紧,惜惜可否打盆水来?
柳枝惜自是无有不应。
她去了厨下打水,因相国寺不许下人入寺,只能让他们住在寺外庄子上,即便她贵为相府千金有些事也不得不亲力亲为。
待她回房时,姬珩正倚在床边上。
他状似费力抬了抬手,特地放轻了声音:惜惜,我浑身无力,只能劳烦你帮我擦身了。
姬珩说完不待柳枝惜应声,便兀自解带宽衣了。
肌理分明的线条流畅,宽阔的胸膛上嵌着两颗茱萸,胸腹坚实有力,只是这肩上白带隐隐透出血迹,看着甚是吓人。
柳枝惜艰难地挪开目光,强忍羞意从铜盆中拧干了温热的巾子,在他身上轻拭。
姬珩见她玉颜泛粉,眼珠子忽左忽右滴溜溜地转,就是不敢看他,这羞怯怯的小模样看得他那物几乎立马又硬了。
那一双小手轻抚慢抹,简直是在他身上点火,腾腾燃起,几乎燃尽他的理智。
胯下那物硬得快爆了。
抱着亲一次是亲,两次也是亲的念头,姬珩朝她扑了上去。
铜盆哐啷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
姬珩!
柳枝惜气急,手推脚踢,偏又弄不开他。
眼前嫩生生的白团儿晃得他眼热,姬珩一囗咬了上去。
柳枝惜浑身一颤,大半只奶团儿已没入他口中,温热湿腻,顶尖儿朱果被齿舌轮翻蹂躏,不住地舔咬含吮,惹得她不住地颤栗。
腿间似有湿意。
姬珩爱极了那两团白肉,舔吮许久都舍不得放,一颗红豆被他吮大了又去咬另一颗。一只手不住地摩挲着柳枝惜的腰窝,满意地看着小姑娘在他身下渐渐软了身子。
他拽开她衣裳,顺着纤秾得衷的女体缓缓往下,流连在小姑娘最柔软白嫩的一处,小小白白的没有一根儿毛,鼓胀馒头似的软软柔柔。
他揉了揉,白馒头便泛了粉,花间一条小缝春水潺潺。
细郁馥香萦在他鼻尖,姬珩忍不住戳了戳,那两瓣花唇也忒贪吃,竟将他手指吞入半截。
手指被嫩肉包裹,前所未有的湿热触感,花径紧致得要命,他一动便刮着从四面八方挤来的软嫩媚肉。
那些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着他的手指,半分不肯放开。
柳枝惜嘤咛一声,穴内淫水泛滥,沾湿了床褥。
那一声声婉转春音落入姬珩耳中不啻于烈火春药,烧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他目光灼灼,死死盯着那不断有淫水渗出的小穴,只想用胯下硬得发疼的大物事来堵上。
惜惜,我快忍不住了
柳枝惜只听到耳边低哑一声,热热的气息扑面,随即唇就被他堵住了。
姬珩掏出萋萋芳草间硕大狰狞的阳具,他常年习武,那物之巨非常人可比,缠满青筋的菇头吐出了些晶亮透明的液体,他撸了撸,阳具涨得更大了。
他迫不及待地插入那双嫩白细腿间,揉开的花唇缠上了炙热的阳物,吐出淫水浇在那上头,不仅没能让它偃旗息鼓,反倒使它更加精神抖擞了。
花间一颗小红豆被阳具磨蹭得充血挺立,从两瓣肥厚花唇中探出头来,玲珑小巧似朱玉,看得姬珩眼红,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捻住了它。
啊姬珩!
身下的柳枝惜一声惊呼,娇躯轻颤,那花唇间的小囗不停蠕动,蓦然吐出一大股淫水,射在他腹上,将他胯间耻毛连同那两个硕大子孙袋浇得湿透。
姬珩顿时领悟了军营里那帮大老爷们儿的荤话,他们说女人那销魂洞里有颗能叫女人快活似神仙的好东西,只要狠狠一拧,便能叫女人发骚浪叫。
看着身下杏眼迷蒙的小姑娘,姬珩觉得自己是捻对了。
修长的手指或捻或拧,时拉时弹,姬珩玩儿得快活,只苦了柳枝惜娇音啼泪,柔躯发软,又泄了好几次身子。
某竹:求珠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