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太心急了,公爵大人。我的故事才刚开头呢。青年止住呛咳,显出委屈神色,您不会以为,那个暴虐的大人物指的是您吧?
他弯了弯眼睛,伸出舌尖抹匀唇上斑斑血迹,神态妖冶而放浪:当然不是。因为啊,他已经死了。大人物不是真的看上了男孩,他给了男孩一柄竹刀,要把他丢到虎笼里取乐。那一刻,影子从男孩的恐惧中得到了力量,挣脱了束缚,它杀了大人物,放出了老虎。
青年的音色被情欲染上沙哑,尾音微颤,在少女耳边低低吹拂。维尔利加仍虚扼着他的脖颈,隔着皮肤传来有力的脉搏,给这个略有些俗套的故事加上了隐秘的律动感,让她不由自主集中精神,把故事听了进去。
啊,丢进虎笼里倒是个好主意。她给出评价。
我的小主人,您可真是无情。青年的手沿着自己的腹肌,向上蜿蜒,划过胸肌、锁骨,划入少女手掌与脖颈的空隙间,掌心向外,五指顶着少女柔软的指根,分开,再严丝合缝地填满。
唔!维尔利加猛然意识到自己没有戴手套,试图抽回手,但十指贴合得太紧,一抽之下竟然没有抽出来。她索性放弃,反正青年大概率也活不过今晚。
男孩杀了大人物,逃了出去,却也从此再也无法在魔鬼城立足。他在东陆游荡,没有合法身份,只能以偷窃诈骗为生。他开始惧怕自己的影子。哪怕影子和从前一样,乖顺地待在他脚下。
可生活在阳光下,人怎么能摆脱自己的影子呢?
得到了默许,青年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牵着少女的手向上拉至唇边,从掌心,到指根、指腹、指缝,一寸一寸仔细舔舐。
维尔利加发现,他的眼睛长得美极了,尤其是微微挑起眼睫往上看的时候,修长的眼尾仿佛振翅的蝶,眸色浅淡,令人想起初见时,那场纷纷扬扬的黄色花雨。红润的舌尖在她的指缝间辗转研磨,即使不看,也知道缝隙里湿透了。
指间的缝隙,以及,腿间的缝隙。
大多数时候,维尔利加到了床上总会意识不清,记不住形形色色床伴的脸,只能模糊记得他们的形态:只有嘴和生殖器的无脸肢块,慵懒高傲的母猫,摇尾乞食的大狗,毒蛇,蚊蚁,一块冰,一团火而青年,他是一片混沌,一池将人包覆令人沉沦的粘稠蜜糖。
她忽然觉得杀掉他有点可惜。也许是因为,这么多人里,只有他不忘陪睡的初衷,讲了个蹩脚的睡前故事。
女公爵的睡裙下什么都没穿,青年勃发的欲望抵上柔嫩的花瓣,来回蹭动,茎身被汩汩涌出的蜜液沾得亮晶晶的。但此刻的体位不允许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他在穴口处极富技巧地打转,徐徐地引诱。
湿软的入口却猝然离开了,维尔利加站了起来,裙摆落下,彻底遮住旖旎的风景。
好困。我不想做了。你走吧。说着跨过青年的身体,把自己埋进另一侧被子里。
她听见青年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却没有听到离开的响动,正要发火赶人,青年的声音终于响起,仍是动听得勾人。
那,您要接着听睡前故事吗?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大家我暂时熄火了,这周还会有一更进入正题的h,把这章结束掉~
幕僚长:可恶!我家的白菜拱了我家的猪,而我还在加班
作者:想开点,作者也在加班,作者多加一天班,白菜就能多拱一天猪,好像也不错?
幕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