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放开你就不见了。
时煜继续狠心地肏弄她,又一口咬上她的右乳,用舌尖拍打她的乳尖,配合下身抽插的节奏,上下其手共同侵犯她纯洁的身体。
小穴咬得真紧。粗壮的肉棒狠狠抽送,次次顶入少女最深处的禁忌之地再抽出,连带着穴内娇肉也跟着翻出来,像是在挽留肉棒的离去,少年兴奋地再将肉棒捅进去,一来一回牵连出的嫩肉都变得红肿不已。
啊啊啊啊啊!终于在温禾又一次达到高潮后,甬道绞着时煜的龟头在她的最深处射出白浊的浓浆,又久又多,烫得温禾不住尖叫。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在时煜射完许久后,温禾的身体还禁不住地痉挛、抽搐。
时煜心满意足地抱着女孩躺倒在她的身边,半软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和她穴内流动淫液的冲刷。他亲昵地亲了亲昏昏欲睡的温禾:姐姐辛苦了,我抱你去清洗一下,嗯?
温禾默默推开他靠过来的胸膛:你先退出去。
不舍地将阴茎从温禾的小穴中退出去,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响声,缺少肉棒当塞子的小穴顿时涌出大股混着血丝的白浊,将深色的床单打湿。
温禾挣扎着支起酸软无力的身子,不顾还在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黏液,她爬下床,胡乱套上内裤和短裙,然后又去弯腰捡散落在地上的胸衣,T恤被时煜撕碎了不能再穿,她只能委曲求全地穿上他的衣服。
斜靠在床上看着一言不发开始穿衣服的温禾,时煜小心翼翼捧起的一颗真心顿时被摔得稀碎,他慌张地跑下床从背后抱住温禾,努力稳住发抖的声线:你要去哪儿?
温禾闭了闭眼,她被时煜折腾地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淡淡地说道:我的身体你干也干过了,还想干什么?
她就像那拔吊无情郎,上一秒还爽得尖叫,下一秒又恢复到之前性冷淡的样子,喘息还有些异样,她的语气却又是那么的波澜不惊。时煜环在她腰际的手又紧了几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还要什么?
你知道的,我要你,还有你的心。少年悲戚地在她耳边哀求。
不可能。
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姓陆的?他强硬地扳过她的头直视她的眼睛。
温禾看着他再度失控的眼睛,眼眶有些湿润,但还是嘴硬地承认道:是,我喜欢师兄。所以你没有机会了。
这一次,她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得那么真挚又诚恳,在水雾的掩饰下看不到一丝撒谎的痕迹。那一刻,时煜只感到刚刚平息的妒火噌的一下又烧的很高,理智和头脑再度被燃烧殆尽,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墨的瞳孔黑得吓人。
你再说一遍?他掐着女孩的下巴,厉声问道。
我说我喜欢师兄,他阳光、帅气、体贴、温柔啊
少年眼底布满阴鸷,他扣住女孩纤细的手腕,直接撩起她的裙摆拨开她的内裤,扬起又硬了的肉棒破开洞口闯了进去。他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就着后入的姿势发狠地抽插起来,力度大的像是要将女孩劈成两半,他喃喃自省地说道:刚刚在我的身下叫得不是挺欢的吗,怎么刚完事就想去找别的男人,看来还是我没有喂饱你。
她的衣服本就没有穿好,被时煜一扒拉就又回到了地上。他掰过女孩的头颅,急切地亲吻温禾的双唇,像是无路可走的行者终于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疯狂地占有她、肆虐她,仿佛这是他挽留她唯一的方式。
温禾摇头,痛苦地呻吟着,小穴在少年几次三番蛮狠的进犯下早已麻木不仁,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只有皮肉相撞和摩擦间泛起的阵阵疼痛。
吻着吻着,时煜突然感到自己的眼睫一阵湿润,他睁开眼睛,看到女孩在无声地啜泣,晶莹的泪珠粘上了自己的眼皮。
她哭得伤心又无助,和五年前她撞见父亲出轨时一样。
时煜停下动作,混乱的脑子瞬间清醒,脸上仿佛被那无声的泪水抽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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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让剧情再飞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