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最近更冷了,邱心禹坐到沙发上,冲着成凛笑道,多注意身体。
不知道有没有传达给苟烁希,他并未出声。
成凛坐在她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和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闻言便客气地应答了。邱心禹因为跳蛋带来的快感而有些注意力涣散,忽然起身走向音响,打开后道:来点音乐吧。
音响流淌出舒缓的爵士乐,加上橘黄色的灯光,令人格外放松。
她坐回沙发,绞紧双腿,因挺直的背脊而显得姿态优雅,无人知道她有多么大胆淫荡。她举杯,晚于成凛饮下酒水,目光暗暗从他的喉结滑动到他的裤裆。他的裤子比较宽松,看不出尺寸,所以她擅自幻想。
后颈想被爱抚;乳尖想被咬噬;阴蒂想被亵玩;阴道想被大鸡巴狠狠地贯穿。
她饮下的酒水从喉咙烧至小腹,又仿佛化作一谈温水找到另一张小嘴分泌出。
成凛没有直径说关于自己的事情,而是问起她:你是独生女吗?
嗯,她清了清嗓子,阻止自己媚态外露,你呢?
我也是,男人浅笑,小时候不太懂事,不像你让父母省心。
他陷入回忆的眉眼充斥着迷茫和怀念,被灯光继而柔化,仿佛画框中之人。邱心禹咬了咬唇,又喝了一口野格,在骚穴痒得让她抓狂的状态下开始微微扭起屁股,控制那只搭在大腿上的手退向腿间,然后正经地说道:与其说是省心,不如说他们本来就不太管我,从小散养。
成凛惊奇道:那你们关系好吗?
很好,像朋友一样。我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从不缺席。
半晌,成凛才开口轻叹:真好啊。
邱心禹盯着他,放下二郎腿,左手在腿心动了起来,以右手打掩护。中指的指甲冲着骚豆子来回地扫,却止不住那股痒意。恰恰相反,空虚的小穴只能不断吐出淫水,而得不到任何补偿,徒劳地增进了她的心跳率和喉咙的干渴。
又是一口酒下去,成凛才继续说:其实我回不回B市无所谓,那里也没什么亲人了。
他低垂着眉眼,有些呆滞地望着杯里的液体。握着透明玻璃杯的手指很白净,骨节较宽,手背上有一条明显的青筋。
嗯啊
成凛缓缓抬眼看她。
邱心禹被那副神情挑逗得兴奋不已,中指摁压阴蒂的动作加快,舒服到令她不小心漏出了喉音。她并未躲闪他的目光,甚至不用更改表情爽到时已经拧起了八字眉将错就错地直接开口:抱歉谈起这个。嗯你之前上的是哪一所中学的来着?
成凛却意外地避开了这个问题,自嘲:不是什么好学校。一顿,我记得你是一中的?
对。
重点中学而且还被保送,真的很厉害。
邱心禹眯眼微笑,控制着气息说:不,我偏科其实很严重。
一波又一波的骚水流出,可还是不够,无法高潮。她的背上、额头已然冒出星星点点汗珠,小穴湿成一汪水潭,仿佛把沙发都弄脏了。
她深吸一口气,忽然切换了话题:你是猫派还是狗派?
成凛倒是接得很自然: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