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婆真厉害!”
妻奴趁机舔着脸上前亲了亲珍珍严肃的脸,然后被无情地打到一边。
“严肃点!现在我们知道的是,你还没有一等公反而得了个一等轻车都尉,揆叙和你都考上了历史上没有的举人,过两个月揆叙还可能得个进士越过纳兰容若。傅达礼出现在了河工案,当上了历史本来没有的漕运总督。更重要的是,我的大外甥雍正爷现在很喜欢我,而你娶了我。”
“所以呢?”
阿灵阿深知讼棍珍珍理清案件的思路一流,不然不会当年第一次司考就420分通过,
“所以你还有机会!”
珍珍将阿灵阿推回去让他睡觉,从床尾抓了床厚被子将他从头到脚盖得严严实实,然后指着他说:“赶紧睡觉,从今天开始不准熬夜,不准喝酒,每日做早操锻炼,然后努力成为忠心耿耿的四爷党,成为我大外甥的贴心小棉袄,争取长命百岁改变历史!”
阿灵阿抓着被子嬉笑说:“娘子陪我!”
“不陪!不许分心,立刻闭眼!”
阿灵阿赶紧在珍珍再次咆哮她前闭上眼,经过一日一夜的婚仪和“学习”,他也的确浑身疲乏,才闭上眼就昏昏睡去。
等他再度转醒,冬日的初阳透过明纸照进了喜房。
他转了个身,往身边一伸胳膊,本以为是春光无限好,结果却出乎意外地扑了个空。
“珍珍?”
他揉着眼睛坐起身。
床帐外有个纤细的人影在晃动,阿灵阿打着哈欠随手一撩。
“你让我多睡保养身子,自己怎么起那么早?”
那人掩口一笑,说:“姑爷早。”
阿灵阿愣了一下,那人瞅着阿灵阿发呆的样子忍俊不禁,欠了欠身说,“奴才是徐莺。”
阿灵阿宕机的脑子在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他风卷残云一般火速把床上所有的被子都卷到身上,惊慌失措地缩到床的角落里,裹得跟做小山似的哆哆嗦嗦地指着她问:“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与夫人情比金坚,我对夫人忠贞不二,你你你不要以为有机可乘,小爷我虽虽虽然不打女人,但是可以让别人打你!”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