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在的扭一扭,试图挣脱出墨宇斌的大掌。
「哥?我可以自己来啦?你把粉给我就好了,我可以自己擦?」
他充耳不闻,扣着我的踝关节y生生把我扣在原地,大有没抹完不放你走的架势。
背後一道道视线扎我的生疼,还有往运转速过高无法负荷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好不容易擦完了,我几乎是落荒逃得拔腿冲回y影里。
「现在先熟悉一下新队员吧,离开学典礼还有一个小时,你们慢慢认识没问题。」
最後那句显然是给我的,因为他把我视为空气,对着剩下的人不停发s眼刀,摆明了"你敢给我拖就等si吧"。
他们眼神ㄧ凛,整齐的跨步走到我面前,但我真的不太确定他们那样是在走还是在飞。
我刚刚眼睛一花,眼前便多出了六道人影,他们大概是在踏出真的拖了世界无敌超级久的~~~
最近一整个忙到爆炸啊?
活着?以前发生过什麽事吗?
墨宇斌清冷的声音响起,隐晦的怒气如利刃般直直s向老师。
「我亲眼看到你si了。心脏停止跳动、血ye变的冰冷、你在我手中失去生命,我的亲手把你埋葬在土壤之中。还冒着生命危险跟向上级报告你不知去向,让你不在si後继续承受这种折磨,而现在你却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你最好给我好好解释清楚。」
老师看我一眼,不太确定要不要说话。
「他是我弟,唯一一个攻击力足以抗衡乌托邦的半人。你从头说起,能不能救你是你自己的事了。」
乌托邦?应该是组织的名字吧?感觉好违和啊?
话说这整件事跟他的计画名称就够违和了?
老师也不拉开椅子,随意地坐在一张桌子上。
「我刚开始也跟你们一样,被人抓进了乌托邦?」
——————————————————————
呜?头好痛?这里?这里是哪里??
我不是在跟阿斌一起吃饭吗?
「?喂?听得见吗?喂?喂?」
身边有人在说话?是谁啊?
「啧,该不会又失败了吧?」
「我哪知啊?再这样下去,我们还能成功吗?」
「要是再不提高机率的话?计画?」
「嘘!他听得见!」
快速而低调的谈话声嘎然而止,我瞬间陷入si了一般的寂静。
「呜?呜?」
好难受?
「阿晖?阿晖你听得见我吗?」
一只熟悉的大手轻轻拂着我脸上凌乱的浏海。
是阿斌吗?
「阿、阿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