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是不是病了,怎么突然头好晕……”
姜嬴一装到底,彻底将儿子扔给言酌。
搭了姜老夫人的马车一段路,此刻所在的位置,已经离“家”不远了。
正好马车里也没陈妈她们的位置,姜嬴索性拍拍手,跳下马车,靠在陈妈身上,“不舒服……晕车……我大概就是享不了福的穷苦命,所以还是由王爷带孩子乘马车吧,我和陈妈她们走路就行。”
话落,什么也不管,转身便走。
言酌一手撩着车帘子,一手扶着臭儿子,鼻端还能闻到那股感人的味道。
“……”
等他想起来凶姜嬴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言酌没办法,只能命令齐刃上马车。
两个大老爷们儿守着一个尿裤子的娃,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怎么办。
“哇哇哇哇……”小言挚不舒服的直哭。
有点后悔,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该如此莽撞的。
湿裤子穿着真的很难受啊!
这时,齐刃建议道,“王爷,她们的细软都还在车上,要不,先替小公子换尿布?”
言酌紧蹙的眉,从看到姜嬴那一刻,就没机会松开过,“你来换?”
“我不会呀!”齐刃惊叫。
言酌有种用眼神杀死他的冲动。
最后只能是两人笨手笨脚、稀里糊涂的替小言挚勉强将裤子换了。
尿布穿得歪就不说了,貌似前后还穿反了。
齐刃,“王爷,我感觉是不是反了?”
言酌动了动湿漉漉的膝盖,“行了,赶紧出发!”
好不好看的,小东西起码干爽了。
他呢?
也不知道这么小一个人,怎么能有那么多尿,尿湿了自己的裤子还不算,还牵连他!
……
小言挚也是懂眼色的。
一看渣爹状态不对,这一路再没哭过,乖乖待在齐刃怀里。
“怎么还没来?”
“不会将小公子挖坑丢了吧?”
回到家,姜嬴悠悠哉哉葛优躺,陈妈和似玉伸长了脖子,盼啊盼,眼珠子都快盼掉了。
姜嬴翻个身,捏了一颗野果送入口中。
是她们刚才下山的时候随意在林子里摘的。
然后才一口,姜嬴就忍不住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