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让你上辈子对娘亲不好,对我也不好,只知道当官和打仗,将后宅权利尽数交给姜怡琳。】
【你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折磨我们母子两个的。】
【你还看重她生的龙凤胎,殊不知,那俩孩子根本没有一个是你的,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的渣爹?】
哐当——
姜嬴身子晃了晃,没站稳,将石桌上的一只茶杯撞掉了。
瓷器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言酌不高兴的剜她一眼,“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姜嬴:要你管!
一双娇媚水润的眸子,却直直看着言酌的脑袋顶。
看啊看。
言酌被她看得心里突突的,“你在看什么?”
姜嬴,“绿色。”
想要生活过得去,头上总要带点绿。
言酌的头顶,绿光环绕,绿成一片草原啊!
后者哪里听得懂她在说什么,怀中孩子又吵,而且他手臂受过伤,右手已经废了,左手除了笔之外拿不起别的重物。
这些年一直在寻觅神医。
现在单手抱着小言挚是非常吃力的,而且手臂会痛。
言酌不说,他忍着。
小言挚明显知道这个事儿,继续抓踹哭,【渣爹渣爹,别逞强,你已经不行了!】
【等我长大,任你智谋无双做军师,我挂帅,老子也得听儿子的!】
“噗嗤”,姜嬴彻底破防。
言酌烦躁,一把将孩子塞给她,“蠢妇,孩子哭成这样,你倒笑得出来!”
然而他话音都没落,孩子立马不哭了。
言酌,“……”
死死瞪了不懂事的孩子一眼。
好的,小言挚奶凶奶凶,哇哇哇又是几声。
言酌忙移开视线。
不哭了。
再瞪。
哇——
言酌不信邪,反复几次之后,姜嬴替人尴尬的毛病都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