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摇着头:“不行,我可不愿意。”
如雅便问道:“你想怎么办呢?”
玉兰又摇着头:“我不知道。”
如雅笑了:“对呀,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继续道:“你别着急,无论怎样,她离她的结局又前进一步了。死的罪名还不够,让她继续积攒罪恶,早晚会丧命的。”
玉兰也笑了:“她都等不及死了,你看看,多嚣张啊。”又不笑了:“继续积攒,不知又会有什么法子对付淳儿呢。”
如雅摇着头:“是啊,千奇百怪,难以琢磨,咱们能做的只有护好淳儿。”
玉兰用手撑着额头,有气无力地哼哼着:“她说得很对,就是太在意皇上那里,才不敢撒开手做。”
如雅点着头:“当然啦,她害得我再也不能生子,若不是因为皇上,当时就赐死她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玉兰笑着:“皇上去祭奠杜堮了吗?”
如雅应着:“去了,这会子该回来了。”
玉兰笑着:“怎么不带她去呀?”
如雅小声道:“皇上厌恶死她了,还说她有一股子怪味,再也不会单独相处了。”
玉兰点着头:“唉,皇上都拿她没办法,都要忍受,可怜的男人呀。”不说了。
笔锋一转,来到勤政殿咸丰这里。
时光飞逝,中华大清国与英法等国互换和约的时间到了,只要完成这最后的仪式,两方战争便结束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能想到在最后一步,在换约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新任直隶总督恒福递来一个急折,英夷公使布鲁斯、法夷公使布尔布隆、美夷公使华若翰各自率军舰,到达天津大沽口外了。
咸丰看过奏折,仍旧发一会愣,喝一口茶,嘟囔一句:“天渐渐冷了。”然后看着大臣们:“说吧。”
肃顺说道:“皇上,这群强盗不愿从北塘入京,要求拆除大沽口设置的障碍,一定要过大沽口。”
咸丰叹着气:“这千辛万苦设置的障碍,怎么拆除呢?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杜翰接话道:“他们更可恶的是,不按照咱们说定的要求来,一定要将军舰驶进大沽口,还要携带兵器入京,跟随人员更是要他们自个决定。”
咸丰哈哈笑着:“你们听听,这夷人要将军舰开进来,那朕也带着士兵进入他们的都城可好?荒唐!”
肃顺道:“这英法宣称,我们若不拆除障碍,他们将动手亲自拆除。”
咸丰揉着额头:“朕给他们一年之期换约,如今时间已到,这要过了时辰怪谁呀?”
咸丰叹口气,继续道:“告诉恒福,朕已经拟定了换约路线,若英法不按着规矩来,那就仍回上海换约。”
肃顺又问着:“奴才想恒福已经警告过他们了,若他们执意如此”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