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沈峭寒认同。
“没错,”他说,“‘何不食肉糜’可不只是典故。”
陶筱:“……啊?”
沈峭寒:“……没什么。”
陶筱神色严肃地看向沈峭寒,十分郑重地说:“你明天,如果周亚旻把你约到酒吧以外的地方说话,你一定要当心,不要喝他拿给你的东西。”
沈峭寒这就惊讶了:“他不至于吧?”
陶筱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这样对我……但是他以前,给别人的酒里加过料。”
沈峭寒眉头紧皱:“那可是刑事犯罪!”
陶筱苦笑:“就算是男女之间,发生这种事儿还有不好意思报警的呢,更何况我们这种……他也不是把人迷晕,就是,催情的,所以,最后也只能算你情我愿。”
这些内幕刷新了沈峭寒对周亚旻的认知,他这才更清楚地认识到,他儿时的玩伴,已经变成了他完全无法理解的模样。
“我知道了,”沈峭寒神情认真,“我会保护好你的。”
无论如何,他不可能拿陶筱的身体不当回事。
陶筱张了张嘴,感觉真是败给沈峭寒了:“我的意思是,你保护好自己!你用着我的身体,但你自己的,呃,心理健康,也很重要!”
沈峭寒忍不住笑了:“放心,晚上我会用你的身体,好好练习一下拳脚的。”
陶筱:……
……
第二天早上,沈峭寒又打电话把雷诺叫来当司机。
雷诺本来万般不愿,推说自己身为一个霸总,不能总想着往外跑,他得好好工作,才能守住“霸业”。结果,一听沈峭寒是要去酒吧与周亚旻对峙,他立刻变了态度,声称将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沈峭寒的公寓接人,顺便还问了一句用不用带保镖。
——自家堂哥亲身,哦,亲灵魂上场撕对手,从高中二年级开始,他就再也没见过了。
驾车抵达白河街,雷诺将车停在街边停车位。
周亚旻既然提出不让带人,沈峭寒就劝雷诺和陶筱暂时留在车里,他先独自去酒吧看看,免得拿不到陶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