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现在,纯黑的西裤配上收腰的深蓝西服,压身的颜色和版型不仅衬托出那一双叹为观止的大长腿,还把他的腰线完美拉出,领带选的是湖蓝底亮色斜纹,一眼看去端庄持重间又透着些勾人的闷骚……
等等。
江欲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视线就没离开过这个人,他发现了一件事——
秦耀铭没系上的西装,里面衬衣……十分通透。
尽管依然选的蓝色系,色泽也足够暗,但镂空的花纹间隐约透出些肉色,身体扭动下的线条变化清晰可见,特别是,前胸惹火的那两小粒。
“……”
江欲脸色相当精彩。
“你就打算这么开着屏去上班?”
只要把外面那件脱了,里面就成了大杀器,绝对一世唐的人都会原地去世。
“放心,我不脱西服,要脱也隻脱给你一个人看……”说话间秦耀铭低下头,扫了自己某处一眼,故意去抓江欲的目光,要让他看什么……
江欲顺着垂下眸光。
小小冒尖的地方一瞬反光,有种金属质感。
这个早在最开始他就发现了,不过秦耀铭从来不戴,说是他年轻时不知轻重搞出来的,有一点相当奇特,即便就那么荒着不穿什么环,也没长上。
这回真是下血本了。
江欲往后退,佝着身,一边咳嗽一边说他昨晚忘记关窗给吹着了,头疼牙疼浑身都疼,请病假。
最后一个字是闷在被子里说的,此时江欲已然成为床上一个鼓起的被褥垛。
“……”
外面没声了,不知过了多久,秦耀铭问他,嗓音听着有些干涩。
“真不去上班?”
没答话,人形被子动也没动。
最终响起远去的脚步声,和那一道沉甸甸的关门声响。
被子掀开,踹到一旁,江欲伸手从床柜上拿过烟。
刚咬上,又有电话进来。
这回他是彻底躁了,手指叭叭地弹着屏幕——
一串没有任何人名的来电号码。
他直接按断,还没等扔手机,电话又来了。
这个号码像跟他杠上,就那么倔强,断了打来,来了再断,断了还来,江欲滑走它不下四五次。
最终,他往反方向一划。
“邵景玉你闲的?!”
话衝出口,才想起来他不该在这么原始的数字状态下直呼其名,会让人产生误会。
果然,那边笑开了:
“不删了么?我的电话你还记得?”
确实,删了不代表他就得失忆,打了十来年的电话号,特别是尾数那666,印象极其深刻——
号如其人,烂人中的极品。
“没事别打给我,”江欲现在的心情可太‘美好了’:“我不介意把你这串煞笔号码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