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在你废话的时间里或许你的东西已经买完了。”陈树无奈地挥了挥手。
薄林不禁有些失笑,真是酒壮怂人胆,喝醉的陈树居然开始嫌他烦了。
送走了薄林,车里又恢复了开始的静谧,《Lafilleauxcheveuxdelin》的声音像催眠曲一般在陈树耳边盘桓。
陈树掏了掏口袋,那张薄林的仿真人脸面具便掉了出来。
“唔,还挺像。”他在模糊的灯光下细细地端详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看过薄林的脸。
陈树低着头,手指在面具上游移着。车外是一片沉沉夜色,车内昏黄的灯光朦胧地映在他的脸上,显得神色格外温柔。
陈树摸索着把那面具戴在了脸上。
薄林把采购的日用品放在后座,推开驾驶座的门,就见陈树顶着那张面具直直地望着他。
“猜猜我是谁——”
陈树等了好一会儿,连车顶的指示灯都熄了,还没听到薄林的声音。
他有些不安地想要摘掉面具。
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
陈树只觉那面具刚被拉开了一角,毫无防备的唇便被凶狠地噙住,那股不知名的暗香迅速地将他整个人团团包裹,把陈树上头的脑子搞得飘飘然,半边身子已然软了下去。
薄林一手把他牢牢地扣在副座,一手揽过后脑勺,逼得他无处可躲,只得张着嘴迎接着来者肆无忌惮的侵略。
“……!?”
陈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便要伸手把面具摘掉。不料双手却被死死地桎梏在头顶,不得动弹。
薄林的舌头顶弄着陈树敏感的上颚,感觉到陈树微微地挣扎,便不客气地将他口腔里的软肉全都欺负了个遍,直把那人折腾得浑身发抖。就连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也顺着张开的嘴流了下来。
“不……哈……嗯……”
暧昧又缠绵的水声在静寂又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树无力地推拒着,迷迷糊糊地弓着身子想往后躲,不料那坚实的座椅却完全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仰了仰头,试图逃离这个对于他来说过于激烈的吻,更加不妙的是,他的某处在酒精与热吻的刺激下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薄林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却趁着陈树如释重负喘着气儿的空子,坏心眼地吮住了他那红得滴血的耳垂。
“呜啊————!”
陈树瞬间像过了电的玩具一般,浑身一颤。一阵又痒又痛的酥麻感从他发着抖的指尖一直缓缓传到了心脏。
胯下那块立马不受控制地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