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白奉明,华红羽又把手上的缬草花项链攥紧了些,止不住的颤栗,直到刀子割下来,才泛起一阵忍不住的疼。
华红羽忽然哭了。
嚎啕大哭。
风池一下都慌了手脚,停下了刀子:“怎么了?”
“……好痛。”
华红羽忽然之间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就哭了?”
“痛了就是要哭的啊。我哭一哭又怎么了?”
风池有些心疼,面对这个哭得不住发抖的姑娘,越发下不去手。她举着刀子,不上不下。
忽然,风池脸色一变,站起了身。
屋子里有异常的灵力波动。
但风池还没来得及防御,便被一掌拍在了墙上,吐出一口血。
她趴在地上,这才看清前面凝出的人形。
白奉明。
虽然从未见过白奉明的人形,但是从那独特的气息和霸道的修为,风池知道这就是他。
白圣盯着倒在地上的风池,眼中是她手上捏的那把刀,刀上的血痕刺目。白圣眼中风暴骤起,手中凝聚妖力。
风池被那一巴掌打得说不出话,兀自退后,白奉明这眼神,分明是还想出手。
一直哭个不停的华红羽也发现了不对,但哭得太流畅一时也停不下来,四肢还在发麻也动不了。
“……等等。”她努力止住哭声,大声出声阻止。
白圣看向她,抬手使了个术法让她背上的伤口止血,沉沉地说了两个字:“等我。”
白圣看到了架子上的那张白皙的皮质纸,眼中的风暴又起,“花鼓皮?应龙能耐啊。”
风池得了空闲,缓过了神:“……她是自愿的。”
“我是自愿的。”华红羽赶紧附和,没有丝毫犹豫。
华红羽说完,试着起身。
白圣一步步朝着被一拳打得毫无翻身之力的风池走去,阴沉道:“我前脚才说她是我白家人,你后脚就唬她用花鼓皮?半点没把我放在眼里。”
“不是……”风池有苦说不出:“我们都是事先说好的。”
“白圣,你冷静,我真的是自愿的。你别对风池出手,她是无辜的。”见白圣半点没有被说服的意思,华红羽换了一种说法:“花蚁还在我骨头里,你让风池过来帮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