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烈对他彻底无语了,翻个白眼,靠在沙发上不理会。
心里想着,是什么时候开始,男神变成男流氓了,还开黄腔。
臭不要脸。
“真生气了?”余敬之凑过来,“你刚刚咬得真狠心,特别疼,估计都出血了,你快帮我看看。”
“不会吧,我有注意分寸的。”粟烈注意力立马跑偏了,探头去看。
头刚伸过去,余敬之的手便穿过腰间和腿弯,直接把人抱到膝盖上。
“你又骗我!”粟烈气得锤人。
余敬之立即擒住他的手,求饶:“我认错,等会随你罚。先让我抱一会。”
两天没见,粟烈也想他了,嘟囔着贴过去。
温情一阵,余敬之问起他找工作的事,粟烈便把杨平老师要开店的事说了。
“老师在梨城开的店还差一个烘培师,他说我可以。”粟烈捧住他的脸,目光直视。
“余敬之,你能接受异地恋吗?”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快完结了。
☆、第68章
“怎么,”余敬之突然笑了,“还怕我不同意你去?”
“那倒没有。我喜欢且对我有利的事,你从来没有反对过。”
“知道答案还问。在纠结什么?”
“这好歹也是我第一份正式工作,不纠结才奇怪。”粟烈念念有词,“撇开异不异地,也还有很多事情要考量的。”
余敬之说:“那你刚刚的问题……”
“预防针啊!”
粟烈捏住他两颊仅有的一层肉,气呼呼地说:“让你知道我也不是天天都会窝在你身边的。你要好好珍惜现在!别老是想着欺负人。”
余敬之脑袋压下去,在距离在嘴唇一厘米的位置停下,轻声问:“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欺负人?”
他凑上去咬住粟烈的下嘴唇,含糊间说:“这样算吗?”
粟烈的嗓子像堵了团棉花。
没有拒绝反抗,沉默就是邀请。
余敬之得寸进尺,双手也不安分,隔着轻薄的毛线衫,从脊椎骨到尾椎,一点一点。
直到那一块皮肤都变得温热,甚至有点麻,余敬之才掀开衣服,手掌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