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烈呼吸都滞了一瞬,彻底哑言。
他顷时反应过来,原来粟雪庆这招是离间计!
阴险,真他妈阴险!
作者有话要说:不久之后。
深夜,粟烈洗得香香的准备进房间,在门口被拦下。
余敬之面无表情地说:背我的手机号,背不出就去睡沙发。
手机号都背不下来就想泡帅哥,美得你!
☆、第48章
挂断电话,余敬之推开车门往高铁出站口走。深夜寒风凛凛,他穿着一件长到膝盖的灰色大衣,面色如衣服颜色般阴沉。
一辆高铁进站,本不安静的出站口更加喧闹,大伙儿都拥上前,盼望着能早一秒见到许久不见的亲人好友。
余敬之没有去凑热闹,他在一处角落站着,垂头看着脚尖,若有所思。
手机“叮”一声,打断他的思绪。他瞥一眼,抬步往前走。
“我在这——”余先文招手,朝他走去,嘀咕道:“年纪轻轻,眼神就这么不好。”
余先文行李少,一个公文包,一个手提行李袋。余敬之接过行李袋,往停车场走。
“爸,”他问,“您怎么提前回来也不和我说一声。”
上次通电话时说二十九才会回,今儿又突然发一张当日的高铁票,让他来接。
“我哪知道研究所突然说提前放假,又抢到票。”余先文没好气地说,“你哪次出行和我说过?不都是想干嘛就干嘛。儿子都不安分,还想老子多听话?”
明显的话中带话,意有所指,余敬之默了默,任他往自己头上扣锅。
毕竟这个新年注定不平凡,现在顶撞余先文,惹他不高兴,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
乘坐四五个小时的高铁,余先文有些累了,上车后也没心思说教,静静靠着假寐。
余敬之开车稳当,抵达住处车库时他才缓缓醒来,习惯性地左右看看,他边解安全带纳闷道:“到多久了?你怎么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