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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暖日,整个京都城四处都洋溢着阳春之气,柳无庸站在自家书房门前迈着步子焦急的踱来踱去,蓦地一个小厮突然从里面跑出来,手里拿着一张保存完好的纸封,高兴的冲柳无庸叫道:“找到了,少爷,小的拿出来了!”
柳无庸做贼心虚,接过纸就藏进怀里,伸手敲了一下那小厮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说:“瞎嚷嚷什么,想把府内的人都引过来不成!”
“大哥倒是同我说说,你怕什么人过来啊?”
柳无庸身后猛然响起一道薄凉的声音,他身形一震,揣紧了怀里的东西转过身,见柳含语身边还站着那京都才女阮芳华,忙嬉笑道:“嘿嘿,小语,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我还想问大哥呢,你鬼鬼祟祟的站在爹书房前干什么。”
柳含语不悦的瞪着他盯在阮芳华身上的一双色眼,这个大哥,素日在府里跟丫鬟胡来就算了,芳华是堂堂侍郎之女,怎的也如此不知道分寸。
“我,我没干什么,真的。”
柳无庸心慌,越说便把怀里的东西捂得越紧。
阮芳华见此,眯着眼淡笑道:“想是柳公子得了什么稀世宝贝心疼的紧吧,小女见识短浅,不知柳公子可否拿出来也让小女细细观赏一番?”
“嘿嘿,这不是什么宝贝,我要是有早就送给阮小姐了。”
柳无庸听着阮芳华宛如甜蜜一般的声音,心里一软便放松了戒备,柳含语趁机将他怀里的东西抢过来,打开一看,顿时怔在原地。
“你,你拿府里的地契做什么!”
“小语,你快把它还给我。”
“说,到底要干什么!”
柳含语咄咄紧逼,怒不可遏的看着他,这个大哥昏庸无用,她一向最为嫌弃不耻,可血缘之亲到底胜过一切,况且他儿时也没少宠过自己,怎的现今竟成了这般模样。
柳无庸见她固执,心知自己躲不过去,便将他与连清澄打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连清澄揣奸把猾口蜜腹剑,你年前被他毒打一顿没吃够亏,如今居然还把地契输到了他手里,这东西我不能给你,你自己跟爹交代吧!”
“小语,你不能见死不救啊,要是爹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打死我的,你就看在大哥疼你多年的份儿上把地契给我吧,我保证日后肯定从连清澄手里再拿回来。”
柳无庸欲哭无泪,若真让爹知道了,他哪还会有命啊。
“总之,这东西我是不会给你的,死了这条心吧。”
柳含语冷哼,将地契叠好仔细放进自己袖中。
柳无庸在一旁看的干着急,没了地契,连清澄那里便难以交代,若惹了他生气把自己当初立的字据一状告到皇上那儿,到时自己一样不还是难逃罪责,可是,爹那儿……。
“我看,这事也并非全无解决之法。”
先前不说话的阮芳华蓦然开口,柳无庸眼中燃起希望,满怀期待的看着她问:“阮小姐可有妙招?”
“虽无万分胜算,倒也可以一试。”
阮芳华低笑,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七日之约很快便到,连清澄饶有耐心的在十里亭等着,柳无庸迟迟未出现,寒烈终耐不住性子,沉声说:“公子,那小子摆明了是在耍我们,还在这儿等什么,干脆拿着他立下的字据冲进丞相府,我就不信,人证物证俱在他还敢赖。”
“急什么,我与柳无庸交手这么多次,他即便再愚蠢,也该了解我的脾气,坐下喝杯茶慢慢等着,他不敢不来。”
她缓缓倒了杯热茶,示意寒烈宽心。
比起肃羽,寒烈的性子更急一些,她叮嘱过多次,他却一直改不过来,如此她才不敢将酒楼交给他打理,今日叫了他与自己同来,不过是在柳无庸面前当个人证,哪知才等了半个时辰,这家伙便坐不住了。
两辆马车沿着河岸行过来,看清其中一车上挂的牌匾,她低头暗笑一声,今日倒是低调的很。
柳无庸走下马车,不过却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还跟着柳含语和阮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