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英才,一战成名,这还用我告诉你吗?”
“此次阮芳华害太子和柳小姐发生苟且之事,房内燃了大量的鱼欢散,你总不希望我将此事禀报给皇上吧?到时他一定会问那是谁的,你猜我会怎么回答?”
连清澄邪笑看她,满满的威胁。
落雁垂眸冷笑,“阿邪会允许你这样做?”
“他是他,我是我,我想做什么,谁都拦不住。”
连清澄沉着脸喝了一杯酒,她不喜欢落雁总是拿凤归邪当挡箭牌,即使她是他的亲人,可凤归邪的生命里,承受不了那么多的血缘之累,更何况,他也从不需要那个东西。
落雁紧紧握着杯子,美目一阖,而后微微睁开,“五皇子在南夷是战神的象征,他杀伐果断,对百姓却亲爱有加,而画艺更是南夷一绝,没有人能赢得了他。”
“早说不就好了”,连清澄满意的笑了笑,心里暗暗有了几分计较,扔了酒杯对坐着的几人说:“我先行回府,你们自便。”
他们知道她是想应对之策去了,明日与龙非白的比试仍是一场硬仗,若他真如落雁所言是这般厉害之人,那公子若想赢,怕就难了。
“主人”。
月光笼罩的别院中,龙非白合眸躺在软榻上,听见身前的一声低唤,他睁开眼漫不经心道:“来了吗?”
“没有,只有这只猫来了”。
“要它有何用”。
龙非白掌风一出,地上的猫弹跳起来撞到柱子上,一双幽森的绿眸冷光尽失。
一旁的手下见此,吓的脊背微颤,低着头不敢说话。
“把它送回去”。
龙非白冷冷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不起的黑猫,起身进屋。
连清澄负手走在路上,被月光投出一个长长的影子,蓦地那地上突然多出一道黑影,修长温妮,紧紧挨着她的。
“你跟在我后面多久了?”
她笑问,扭头看向身旁的人,一袭白衫鎏金佩,信手拈来清风颜。
“从你进沉仙阁喝酒,就一直在”。
凤归邪温笑,高大的身体将她牢牢困在胸前。
“落雁说,龙非白是个很厉害的人呢”。
“嗯,我知道。”
“那,你不担心吗?”
凤归邪停下脚步,柔目视她,“我应该担心什么,澄儿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了?”
“倒也不是,哎,怎么说呢,总感觉那个五皇子,怪怪的。”
她轻皱秀眉,手拢了拢额前的碎发。
凤归邪抚上她的脸轻笑,“这宫里宫外的人,又有哪个是正常的,明日比文,先书后画,京都城的第一才女你都能赢,还怕一个五皇子吗?”
“阮芳华又不是龙非白,野鸡长得再好看,到底不是凤凰。”
“呵呵,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夸我。”
凤归邪低笑,轻轻抵上她的额头,鼻唇相触。
连清澄怔了一下想要躲开,整个人却像定住了一样挪不开脚步,她茫然无措的睁着眼睛,看他的薄唇缓缓印上自己的。
“澄儿,闭上眼。”
“为什么?”
她不解,如此重要的一刻当然要牢牢看清。
凤归邪抿唇,头微微向上挪了一点,唇瓣覆上她的眼皮,连清澄觉得瘙痒难耐,只好闭上眼,他满意的沉笑两声,手捧着她的脸,温柔的吻上那冥想许久的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