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是个猛O!
这个念头让司临渊又骄傲又害怕,他手脚都不利索了,哆哆嗦嗦地将腿从观砚的腰上拿下来,把左手从观砚脖子下抽出来,右手挣脱开观砚的手,坐起来双膝跪床,两手放在膝盖上,乖巧无比:“观砚!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以的,苦学男德大半年,一朝断片跪床前,醒来胸前咸猪手,观砚必定把他嫌。
司临渊揪着手手,比以前面对司家附近的AO都要诚恳,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祸害Beta,没经验啊!
只听观砚道:“学长,你昨晚发情了,你不记得么?”
司临渊脑子一片空白,过了两秒钟才能回过神,他咳了两声,粗声粗气:“你说什么呢,我是Beta,发情不可能,发烧倒是有可能!”
观砚也坐起来,司临渊正微低着头,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大敞的衬衫领口下风景大好,观砚收起了目光,用冷静的语气给司临渊说明:“你昨晚在酒吧里发情了,信息素导致了在场所有的Alpha和Omega为你打架,其中十六个人受了轻伤,砸坏了二十五张桌椅,打碎了十二支年份酒。”
“不是吧?”司临渊嘴都合不上,面有愧色,观砚略惊于草莓味有人性,司临渊沉痛地说:“那该要赔多少钱啊?”
不该高估他的。
观砚道:“我已经赔了,下次临近发情期,请学长不要乱跑。”
司临渊头皮发麻,抬头瞄了眼观砚的脖子,被他扯开的睡衣下,胸前又是一圈齿印,他搅着手指,“你知道我是Omega了?”
观砚点头,“嗯。”
司临渊扭捏了一下,“那,那你不会举报我吧?我不是Beta,所以皇帝陛下那个指婚……”
虽然家里人是有点过分,塑料亲情,但要是因此连累了他们,那司临渊怎么也不愿意的。
观砚说:“不会举报。”
司临渊感激涕零:“观砚,我以前看错你了,你真是个好人!”
观砚没说什么。
这意思也就是以前觉得他不是好人。
观砚默默整理自己的衣物,司临渊心里有鬼,把头低得不能再低,看都不敢看观砚。
他正低着头,听到观砚说:“学长,他们在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