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渊从破口大骂变得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观家飞船到底有没有隔音和录像系统,被观砚拉坐在他腿上顶得低喘。观砚的敬语接着的是过分的请求,进犯毫不留情,司临渊后悔得要命,为什么要教观砚这么臭不要脸的做法。
完事后,观砚给司临渊扣上衬衫纽扣,还恶人先告状:“学长,我已经两天没见你,请你不要再诱惑我了。”
司临渊抱着观砚的脖子,还在休息,就听到观砚说这种话,意思不就是很久没碰了再诱惑的话就继续做?
张嘴就骂:“观砚,你是不是人?真是男大学生精虫上脑了呗?”
观砚抱紧了他,说的居然是:“学长,听你这样骂,我好像有点兴奋。”
司临渊:“你的性癖倒真是不少。”
观砚将司临渊抱下飞船,司临渊抱着观砚的脖子,腿缠在观砚的腰上,眯着眼睛看观砚。观砚心道这都是什么甜蜜的烦恼,抿着唇,苦恼地将司临渊抱进家里。
进入漆黑的家里,没有亮灯,司临渊借着月色看到小美人一脸隐忍,搭着观砚的肩膀,“要不要来亲亲啊?”
观砚没有动。
司临渊看他这么扫兴,便说:“那算了,把我放下来,我要去洗澡了。”
观砚还是没有动。
司临渊有点上火,再看观砚好像也是不太高兴:“出来。”
司临渊正疑惑,房间灯光全开,彩旗招展,锣鼓喧天,喜气洋洋的红色横幅一展,上面写着:“恭喜观砚喜提阻隔环!恭喜司临渊回家!”
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配合着司临渊骑在观砚腰上,好不尴尬。
林叔和姬雾一人一边拉着横幅,傅狸戴着阻隔环,表情沉痛地敲着大鼓,配合着傅悠刺耳尖利的唢呐声,险些将全部人送进地狱。
傅悠在吹唢呐的闲暇之余,振声高呼:“我也可以戴阻隔环了!好酷啊!”
司临渊觉得自己被弱智高中生弄成失聪残疾人:“你们不觉得会影响邻居吗……”
纪羽慢悠悠地从门口进来,笑眯眯的:“我已经去拜访过附近的邻居,一家发了一个喇叭,大家都很理解的。”
随着他这个说明,中心小镇此起彼伏的热情呼喊不绝于耳。
“恭迎大师回家!”
“恭喜临渊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