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见血,把人捅了个对穿。
拔出长刀,林惊秋冷冷看着瞪着眼死不瞑目的男人。
哼,敢偷窥她的秘密,直接把你干死。
她怕人死的不够透,又上前补了两刀,切开他的气管,一脚踩碎他的胸骨。
本来想把他的头给砍下来更保险,但她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砍人头她还下不了手。
算了算了,如果都这样了这人还能活着,那就算他命大。
反正今晚没漏了身份,到时候她去了流沙岛,任他有通天本事都找不到她。
老规矩,放火烧了此地,毁灭罪证。
“这位少侠,你真的不去找找他吗?”
瞿六娘被大火烤得小脸通红,浑身燥热,十分想离开这里。
再待下去就来不及了。
偏偏负责看管她的这人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一直看着另一位少侠离开的地方。
柳西洲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还是个闷葫芦!
瞿六娘气闷不已。
这两人,一个哑巴,一个无赖,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想到自己的肚兜还被人揣在怀里,她的小脸更热了。
“走,撤退!”
林惊秋提着带血的刀从远处奔跑过来。
瞿六娘吓得脸色惨白。
不是说去方便方便吗?
怎么带着一身的血回来了,方便什么了,捅人皮燕子了吗?
呸呸呸,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傻愣着做什么,跑!"
林惊秋将刀插回刀鞘,一手拉着一个人,黑夜中狂奔。
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烈火,被染成橙红色的天幕,以及土匪窝里尚还有口气的人的哀嚎。
三人跑到安全之地,恰好一滴雨滴落在林惊秋的脸颊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下雨了。
抬头望天,千千万万滴雨点从天而降,顷刻间笼罩住此方天地。
“哎呀,怎么下雨了?”
瞿六娘娇俏地抱怨了一声,逃出生天后让她紧绷的心弦得以放松,身上大小姐的脾气又冒头了。
林惊秋却没有搭理她,反而看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