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远被她偷袭,猝不及防,竟被她推着往旁边倒了几步。
座机的电线被拉长,扯出去好长一段距离,话筒里一阵呲呲的电流声后,彻底中断了通话。
你干什么?他总算被她惹火了,女人那一头湿哒哒的长发往他脸上甩,像在被一个湿拖把反复打脸,触感一点都不好。
可神志不清的容颜丝毫感觉不到男人的怒火,她拨开脸上的湿发,冻得红艳艳的嘴巴往他脸上凑。
大狗狗,姐姐亲亲
秦梦远听清了她嘴里嘟囔着什么,俊脸一僵。
烦人东西,这是把他当狗了?
秦梦远嫌弃到不行,推开她,可她又像只八爪鱼一样缠绕他,身子与他紧密相贴,伸手勾他脖子,踮着脚尖要亲他。
他不让她亲,俊脸撇开,容颜身高不够,又站不稳,最后嘴唇印在了男人胸前的位置。
隔着衬衫,她只差一点点就亲到了重点部位。
唔男人压抑的喘息逸出唇边。
秦梦远按住她作乱的脑袋,胸膛起伏。
两人湿透的衣衫变得薄如蝉翼,不成阻碍,那炽热的温度不仅来自她被药物控制了的身体,分明也有他的一份悸动。
他的身体有反应,并且逐渐浓烈。
三十岁的男人洁身自好多年,不近女色,这只是他的选择和态度,不代表他不行。
秦梦远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这才认真看清她的模样。
他眼里闪过惊艳,才知她为何以浓妆示人。
那张卸了妆的小脸纯然清丽,皮肤很白,圆眼水亮,鼻尖缀着粉红,微张的双唇像沾了露珠的鲜果,不是一般的诱人。
浑然似一朵得享天地间雨露恩泽的花朵,虽然眉目中仍带着几分稚气,但足见是美人面孔。
她若是以这副模样待客,方才在楼下只会怕引来更多人想要折辱她这朵小花。
秦梦远不能否认,今夜从见她第一眼到现在,他对她外在的每一处都很欣赏,她美得就像个精致的瓷器。
听着,我要带你去医院,你忍一忍,保持清醒。他捏住她的脸颊,声音冷沉,仍在保持理智。
可他不说医院还好,他一说容颜就潜意识里抵抗,医院里有她太多不好的回忆了,她其实是那么害怕医院。
不要,我不要去医院,别让我去好不好我怕她哭着,手心揪住他的衬衫不肯放手,水濛濛的眼睛一直看着他,那么脆弱无助。
不去医院,那你要干什么?
秦梦远听到了自己带有引诱意味的声音。
男人的喉结滚动,他靠近她的小脸,郁郁沉沉的眼眸直直看进她眼睛里,在分辨她还有几分清醒。
你要做什么?他又问了一遍,然后安静地等着她的回答。
他问得那么认真,容颜也很郑重地思考了两秒钟,然后傻傻地笑了。
她脚尖一跳,小手攀到他肩上,喃喃:我要亲亲,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