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湘倒是乖巧的道了谢,站在夜家老二两口子身后,扬起下巴睨向夜筱希的位置。
夜筱希连眉头都不屑动一下,她倒是好奇她怎么接下去。
马大师却摸了摸胡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毛尖,对夜二婶的眼色视而不见,而夜二婶做了这么多功夫为的就是能以马大师的嘴里说出薛洪亮的名字,可是偏偏这人就是不接招,恨的她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马大师微微一笑,故作神秘道,“这个事情可不是能着急的,这干亲之合讲究一个缘,命格之事,不是人算,此乃一个命字!”
抬眉看向薛洪亮,笑道,“书记,我见你印堂发亮,最近是不是好运连连,眉眼带贵,看来是有贵人相助,来年必是官运亨通啊!”
“承大师吉言。”薛洪亮起身笑道,“大师,这就是我说的丫头,请您给挑个好日子,”指了指夜筱希,“我要认个干女儿。”
夜二伯听后,脸一沉,点了根烟,坐回凳子上闷不吭声地抽着,纪澜湘站在她爸身后,恶狠狠地瞪着夜筱希,她恨死夜筱希了,不管她多用功、多努力,都比不上夜筱希,夜筱希像是专门跟她做对般,不管干什么都压着她一头,如今竟然还要跟她抢薛家的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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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筱希感受到来自澜湘仇恨目光,还真怨念,她心情立马好了起来,回以甜美一笑,转头看向马大师,甜甜腻腻温温软软地叫了声,“马大师好!”
马大师一愣,他虽然是个被人家尊称为大师,可是阅人无数的他自然很有眼力,什么是虚伪的,什么是真诚的他还能分得清,夜筱希的这声教的他很舒坦,看那孩子的眼睛就是清澈的,这样的一双眼可不是谁想要装就能装的。
“小姑娘长真漂亮,不想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啊,以前我奶奶给人家里当奶妈子,她就常提及那些世家大小姐,我虽然不曾认识,可是今天看了这丫头,我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的,好啊!这做爹妈的好福气啊!”
见宝贝女儿被夸,夜丰年乐坏了,习惯性地谦虚道,“哪里哪里,大师过奖了。”随后掏出一张纸条推了过去,“这是我家丫头的八字,烦劳大师给看看了。”
“好,我仔细看看。”马大师接过纸条,起初只是淡淡地扫了眼纸上生辰,便拿过命理书开始翻看,边翻边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后通看了一眼,很是震惊,抬眼问夜丰年,“这是你家丫头生辰八字,你确定没有记错?”
夜丰年拿过纸条看了一眼再确认了一遍,很肯定的说,“一点都没错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马大师低头又将周易翻了一遍,夜丰年和薛洪亮见他一脸肃色,也跟着紧张起来,只有夜二伯,脸上隐隐压着笑意,只等好戏上场。
马大师冲夜筱希招手道,“丫头,你过来点,让我再仔细瞧瞧。”
夜筱希过去,马大师看了眼手掌,又端看了脸部半天,轻轻的笑了,摇着头,摸着胡须道,“好啊,好啊,天意……”
“大师,这你说的我听不懂啊!”夜丰年急了。
马大师看着夜筱希片刻,转向夜丰年沉吟道:“女娃乃癸丑、乙卯、丙申、乙未的命啊!”
“大师,这,这是什么意思啊?”薛洪亮也好奇的问道,虽然他是个唯物主义不信奉这些,可是既然有说道,他当然想听听了。
“日支申金财星克卯木印星,申金被未土煅,从旺格。癸巳时,癸水官星紧邻日主而克之,难言富贵。戊戌时,戊土食神有根,紧邻日主而泄之,也难言富贵。丑土食神为凶神,被卯木印星克,诞下子女都能力强,而且本人也是足智多谋,善于权衡周旋。乙木印星为最大的吉神,得年干戊土盖头朝元,月柱戊土逢午令又是财星帝旺之地,正是〝财气通门户〞之大富之格。打我十岁开始跟师傅学习这门道,至今为止这样的命格是第一次遇见,”看向夜筱希,马大师烁光闪闪,似乎很激动。
夜筱希都快被马大师的话给绕晕了,看了眼明显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夜二伯两口子,心里真是纳闷的紧了,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马大师,您说的这么多虽然挺还有很多地方我不太懂,可是谢谢您的吉言。”夜筱希笑道,有心探探虚实。
马大师哈哈大笑,“丫头啊,伯伯这话不是说假的,此生我敢用项上人头保你将来大富大贵,万般宠爱于一身。”又对夜丰年和薛洪亮说,“你俩人眼含富,眉带贵,乃富贵相,但仅是中上的命格,可如今有她相助,日后必是心想事成,从官,从商都凭你们个人,这孩子是王母娘娘御下的金童女托生,必定会福泽她身边的人。”
“大师说可是真的?我家闺女真是这命?”夜丰年也被一大通文言文绕头晕脑胀,这会听马大师说他闺女是什么金童女托生,以后平顺一生,他真有些压不住那澎湃的喜悦了。
薛洪亮也高兴,他就觉得这个丫头不一般,果然啊!
马大师望着两人,但笑不语,半响,说道,“你们可心存怀疑,可是最长五年,最短两年,你们身边发生的事情,可是证实我所言不假。”
不管是真是假,闺女命格被批这么好,夜丰年都很高兴,“承大师吉言。”挠了挠自己闺女齐耳短发,呵呵笑着说,“不是我这当爹的老王卖瓜,我这丫头那是百里挑一美人儿,从小就不像那些孩子疯玩,打小就喜欢看书,大老远都能闻到书香味儿,而且还特别的聪明,从上学到现在就没在家里看她复习过,还年年给我考第一,老师都说了,我这闺女得好好养着,将来准是北大清华的苗子。”
夜筱希被夜丰年这顿显摆,非但没有脸红不敢看人,还上前一步搂着他的胳膊卖乖道,“爸,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习,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一定考上个名牌大学让你高兴。”
“我闺女就这脾气跟我一样一样的,有志气!”夜丰年捏着夜筱希的鼻子,乐得哈哈大笑。
薛洪亮在一旁打趣道,“你啊,可不是,还一样的会卖乖呢。”
夜筱希一本正经道,“干爸,华博哥可是说我这点跟您最像了。”
“小丫头,哈哈哈……说的不错,像我,像我!”
待薛洪亮和夜丰年他们一行人走后,夜二伯的脸真是再也撑不住了,他几步就上去把马大师的桌子掀了,随后又砸了一个花盆子,弄得大厅里是狼藉一片。
“好啊,你老小子竟然敢耍我?收了我的钱不帮我办事也就算了,还敢拆我的台,你不想让你小舅子出来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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