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城在酒店门口接到王敬惟和他朋友的时候乔琢言也一同出现,只不过她站在远处看着,没近身。
这几天贺城忙的状态乔琢言了然于胸,上午贺城走后没多久她也出门来到酒店,当然贺城事先并不知道,因为他无心分神。
二楼,贺城先回办公室,王敬惟和他朋友过两分钟才上去找他。
进屋后,贺城按照事先说好,放了首比较嗨的音乐,等王敬惟进屋,三人心照不宣各忙各的,谁也没说话。
王敬惟这位朋友是军人退役,之前具体做什么不方便透露,但这件事对他来说不难,把几面墙都勘查一遍后,他点点头,指着沙发跟办公桌旁边的墙体,伸出两根手指。
虽然贺城心里早就做了准备,但当这位朋友给出确认答案后他还是很窝火,一个董事长竟然被监听?传出去可不止当笑柄那么简单……
检查完办公室,王敬惟朋友还检查了其他地方,又随机抽查几间客房,结果就像贺城之前说的,客房没有监听,但是办公区域基本都有,甚至包括楼道。
……
三人忙完撤出来,到附近喝茶,酒店说话不方便,只能去外面谈。
坐下点完单,贺城跟王敬惟朋友打招呼,“刚才在酒店不方便问你,怎么称呼?”
“我叫“黄宇”,黄色的黄,宇宙的宇。”
黄宇长得黝黑,身材高壮,裤子是迷彩图案,上身一件黑色短袖,即便退役了,军人的气质还在。
王敬惟:“我师兄在部队是“神枪手”,我的枪法就是受他启蒙和指点。”
黄宇摆手,连连否认,贺城以为他是谦虚,结果听他说:“我教不出这么差的学生,主要没天分,别到处散播,侮辱我名声。”
见贺城笑,王敬惟脸上挂不住,给自己找补,“我们平时办案动枪的时候少,再说我办案主要靠智慧,以文会友,以武……”
黄宇赶紧叫停,跟贺城说:“你打算怎么办?如果需要拆除,我可以帮忙。”
贺城摇头,“先不能拆,会打草惊蛇。”
“行,需要我就说话,有敬惟这层关系,都好说。”
王敬惟在一旁笑的得意,“师兄,你长大了,懂事哈。”
“滚一边去!”
两人说着打闹,满满的基情溢出。
贺城这边心里堵得慌,他想不明白郭肆酒这么做的目的,是想酒店盈利后独吞?还是深处藏着什么猫腻?
如果他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关系还合情合理,但这个男人是贺知生介绍给贺城的,事情一下子变得暗黑复杂。
这些年,贺城跟他爸的关系不算好,因为家庭成分复杂,加上贺城高中就去国外读书,父子相处时间少之又少,贺城性子高冷,极少主动联系他爸,弄“斯堡来”算是两人这些年交流比较多的一次了。
“会不会是潘骁啊?就你们另一个股东。”,王敬惟说。
“应该不会,酒店建的时候他不在,基本没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