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琢言任职的岗位是策划总监,不过事先她跟贺城交过底,她以前最高只做过经理,总监实在担不起,但贺城的意思让她不用顾虑太多。
可照眼前的情形来看,应该是策划总监加私人助理才对。
打完电话刚要走,贺城突然拉住她手腕,“等下。”
“嗯?”
贺城歪头,露出一只眼睛看向乔琢言,然后猛地坐起来,动作太大导致睡裤下滑,里边的“春光”露出来一丢丢。
乔琢言甩手,“头发是假的。”
贺城站起来,一步步靠近,直把乔琢言逼到墙角。
“小乔。”,他俯身,捏住乔琢言的下巴毫不犹豫吻下去。
天光炸裂……炸,裂。
他嘴唇很软,还有薄荷的味道。
这是个让人无力抗拒的男人,乔琢言心里很清楚,但她还是在明知自己已经沉沦进去的时候抽身。
推开他,然后离开房间。
从乔琢言出狱到现在,贺城第一次这样失态,直到乔琢言走了他还站在原地。
没法再继续睡觉,何况九点钟还有早会。
贺城打开手机,《anchor》开始播放,刚刚,他再一次陷入那种安静到窒息的不安里。
时隔两年,心痛像候鸟南归,如期而至。
空灵的声音慢慢将他拉回,不安如落潮般退去,他看着桌上的早餐,愣了神。
……
“乔小姐,又见面了。”
人资总监赵总笑着跟乔琢言打招呼,自从上次开会后她就记住了这位姑娘。
“可以叫我“小乔”,身边人都这么叫我。”
“知道,贺总也跟我们这么称呼你。”
赵总说着输入密码,打开一间办公室,说:“这是策划部办公的地方,你手下还有一个文案和一个设计,不过他们要快九点钟才来,你的工位在靠窗位置,已经给你收拾干净了。”
“谢谢。”
“那你先坐,等下九点贺总给我们开早会。”
赵总走后,乔琢言坐在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墙上的时钟指向八点三十分,嘀嘀嗒嗒。
刚才那个吻……贺城叫了“小乔”,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叫,为什么他也……
乔琢言下意识揪头发,可是短发变成长假发,揪下去的结果极有可能马上“现原形。”
用力掰了下小手指,乔琢言迫使自己清醒,打开手机,放了首歌——《anchor》,英国民谣歌手novoaor,也是她非常喜欢的歌手。
……
早会在所有人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于八点五十九分通知取消。